这还不是最可悲的,最可悲的是,这些人身后,他们的亲人还存活于这个世上,有的没了丈夫,有的没了老婆,有的没了爹娘,有的没了后代,只剩孤零零的本身,无依无靠,不知今后该如何度日。八哥,一旦这场战役开启,这北境不知要挖多少个像柳州城外那样的巨坑?又不知有多少妇孺落空丈夫和父亲,这几十万将士有多少人因为这场战役送命,你就即是制造了多少悲剧?不但是我们大历,另有你们大郡国,莫非你想看到那种场面么?”
这三个字不能减缓墨琛半点伤痛,但她还是说。毕竟她的回绝伤害了他,她应当报歉。
这时候一向默不吭声墨离俄然开口了:“八哥,有件事或许应当让你晓得。实在父皇早就思疑你的出身,但他容忍你至今,能够也是因为对你还是倾泻了父子之情吧!”
不解除这个能够性。墨琛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