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过后,肖澜找回了遗落的军牌,只是先前的衣甲已被太阳真火烧成了灰烬,幸亏有了太上老君所赠的金乌羽衣,才不至于赤身赤身,不过这件宝贝也仅是化成紧身衣,看上去非常不雅。幸亏在卞冲的叮咛下,又为他送来一套衣甲,制止了他的难堪。
一众亲随闻言纷繁笑道:“大爷,您就放心好了,小的们必然帮着二爷把这帮新兵蛋子练好,毫不让人看了笑话。”
看到敖堂化身成一条金色巨龙,肖澜唬得长大了嘴巴,暗叫一声我地哪个娘咧,本来本身跟一条真龙还价还价,想一想都感觉好似在梦中。
“我看你初上天庭,一时也凑不齐这么多的仙玉,本王再发发善心,精力丧失费就不要了,再给你抹去两万仙玉凑个整,只要你给我十万仙玉,这件事就此揭过。”敖堂利落的一挥手道。
传闻要对本身从轻惩罚,身上的这件仙衣也保住了,肖澜悬着的一颗心才多少才放下来些,忍不住感激的看着卞庄,真想抱住他大喊一声亲人呐。
卞庄随后又叮咛了几句,回身架起云头远远地飞走了。
几人正说着话,这时伍长符墨却走了过来,将一本厚厚的大典递给肖澜,笑道:“这是你的军纪大典,等下还要背诵的。”
别说是肖澜,就是卞冲和那黑衣青年,另有一众天兵天将也都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敖堂,心想如许都行,不敢信赖面前黑心店东摸样的家伙就是堂堂的银河龙王。
卞庄瞪了卞冲一眼道:“就你小子多事?”回身对敖堂说道:“依我看,此事一则启事在兜率宫的丹药上,二则这小子初上天庭不晓得端方,即便形成丧失也其情可原,过于惩罚显得我等领兵之人过于刻薄,传出去也不好听。”
方才穿戴好衣甲,肖澜却被奉告这套衣甲的用度将一并计入此次火烧大营、水煮银河的丧恰当中,等将来折算成军功或仙饷,让他一点点的了偿。
敖堂全然不睬会世人奇特的目光,笑眯眯的勾住肖澜的肩膀道:“我晓得你刚上天庭身上也没有仙玉,不如如许,你身上的这件仙衣倒是能值个十万八万的,你只要互换给我,这笔账就算扯平。”
卞冲不慌不忙道:“一则银河水部毕竟附属银河大营,即使有些丧失也不能绕过大营由你们本身说了算;二则此次丧失可不但是你们水部,大营这边也烧毁了很多营帐,两处的丧失天然要加到一起计算,至于如许补偿和惩罚当然要由中军决定。”
黄飚走后,帐内的氛围顿时活泛了起来,撤除伍长符墨,其他三人上前将肖澜围在了中间,不竭扣问他服下的到底是甚么灵药,才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而肖澜只是推说甚么都不记得敷衍了畴昔。
听到这个动静,肖澜实在一阵无语,叹口气想到,别人上天庭风景无穷,本身倒好第一天就欠下了一屁股的巨债,的确无处说理了。不过想到本身竟然能够今后丹的风波中捡回一条命,至于那皮甲的代价,归恰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渐渐了偿便是了。
看着大哥从视野中消逝,卞冲嘿嘿一笑,过来搂着肖澜的肩膀道:“你小子的命倒是真大,吃下那种丹药还能活下来,来奉告二爷,明月给你的到底是一颗甚么丹药?这么够味,都快把半条银河都煮沸了,没看把敖堂那家伙的鼻子都气歪了,说不得我去讨一颗尝尝。”
“真得!”卞冲愈发的感兴趣了,笑道:“就这么定了,等我本身找明月那小子问去。不太小子,你说我帮你摆平了敖堂阿谁家伙,你要如何感激我,要不你把这件黑袍送给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