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电梯,整层楼只要一条宽广的通道,直通向这层独一一个房间。
“妙妙加油啊!”
“另有,前次她打电话时说的那件事,找人查一下。”
丁妙的挣扎对他来讲就像是小猫小狗的打闹,底子没太在乎,空着的一只手缓缓监禁住两支细嫩的手腕,将它们举过丁妙的头顶,牵动着她的上衣往上爬,暴露细细的白白的腰肢。
现在,丁妙的模样极其狼狈。她侧趴在地板上,圆边的蓝色衣领处有一抹浅浅的沟壑呼之欲出,本来就不长的裙摆现在只堪堪遮住屁.股,一双苗条浑.圆的美腿毫无讳饰地展暴露来。
这类演戏的感受让她满身的细胞都活泼起来,镇静感跟着数字渐渐爬升到顶点。
她吸了吸鼻子,从包里取出纸巾,一点一点地擦干本身的泪痕,将手纸紧紧攥在手里,节制着瑟瑟颤栗的身子,一步步退出。
“这是甚么?海员服?”陆景天勾起唇角淡笑着,饶有兴趣地看向她,起家的同时办公椅被推出去半米,在空旷的房间里摇摇摆晃地打着转。
陆景天弯下腰,薄薄的嘴唇骄易地靠近她的耳朵,神情愉悦地轻吐着气:“小敬爱,你真的很聪明呵。如许穿很美,我很喜好。”
他打量得很细心,丁妙有种被他扒光衣服的感受,目光所到之处像是被人轻柔地抚摩着一样,胳膊上不成节制地起了一层精密的小疙瘩。
看着丁妙面带踌躇之色,他取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揉了揉被压迫了几小时的鼻梁,闭着眼睛:“过来。”
陆景天展开眼睛,将眼镜放回盒子里装好,又将眼镜盒装回抽屉,而后昂首看向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