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晓想了一下,让司机放梁静茹的《会呼吸的痛》,司机立马安排上,点了单曲循环。
开车来到目标地,曾晓把昏倒的男人拖下车,拖进了一个烧毁的厂房,这个厂房被曾晓租了下来,这边非常偏僻,几近没有人会来这边。
陈仁说杨欣源勾引他,这句话的确踩在了曾晓的雷点上,陈仁如许的男人给她女儿舔鞋都不配,竟然胆敢说欣源勾引他。
艾姐见地过曾晓撞墙的疯样,以是哪怕曾晓表示得再普通,艾姐都还是留了个心眼,等闲不分开曾晓,实在不得已分开,也会叫人陪着曾晓。
曾晓打断了他的话,“补偿?你感觉钱能弥补你所犯下的罪吗?我要让你支出代价!”说着,她举起手中的匕首,筹办刺向陈仁的胸口。
陈仁哭喊道:“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
曾晓住了几天院,非常主动地表示想要快点出院,她要让陈仁身败名裂,让他获得报应。
曾晓看他晕畴昔,又拿起匕首往他肩膀上捅去,陈仁又被痛醒了,陈仁惊骇地看着曾晓,告饶道:“你放过我吧,我晓得错了,我是个牲口,我该死。”
陈仁惊骇道:“你是谁,绑我来这里有甚么目标,你要钱的话我能够给你,你不要伤害我。”
艾姐觉得曾晓想通了,放松道:“你如许想就对了,给欣源报仇的事我们渐渐筹划,报完仇以后,你就去旅旅游,散散心。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去澳大利亚玩吗,等我有空就陪你去。”
曾晓没理他的话,握着匕首的刀柄把匕首又抽了出来,陈仁大腿上的血立马盘涌而出,陈仁痛的大呼,“啊,好痛啊,你为甚么要这么对我?”
艾姐不疑有他,曾晓自从前次打动撞墙醒来后,就规复了以往的明智,没有做出甚么过激的行动。
“没错,我就是!”曾晓眼中充满了仇恨,“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对我的女儿做了那种事,你另有脸问我是谁!”
曾晓看着艾姐的背影渐渐缩小,直到再也看不见,看不见艾姐的背影,曾晓也没有顿时分开,而是在原地站了好久,腿都站麻了才分开。
陈仁被打得头晕目炫,“我不熟谙你啊,大姐,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最后曾晓让司机把她送回了旅店门口,曾晓找了旅店楼下的餐厅吃了一顿饭,吃得很饱,是她这段时候以来吃的最饱的一顿。
曾晓拿起匕首,又往陈仁的肚子捅去,陈仁惨叫:“啊,你杀了我,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
让他身败名裂又如何,以他的家庭背景,就算是不当大学教员,也还是能过得很萧洒。
“在得知欣源死讯的那一刻,我就没想着活了。”曾晓把匕首抽出,又是一大股血喷出来。
曾晓还在迷惑艾姐为甚么停下来,觉得她有甚么东西忘了,因而抬脚向艾姐走来,艾姐冲曾晓摆摆手,让她不要过来。
曾晓冷酷地看着这个天下,天下上每天都会有不夸姣的事情产生,想制止都制止不了。
陈仁被痛醒,发明本身正被绑着,大腿上还插着一把匕首,面前还站着一个面无神采的女人。
最后只要让陈仁这个禽兽教员获得他应有的奖惩,曾晓就能驱逐极新的将来,开端全新的糊口。
曾晓红了眼眶,“好,我们俩一起变老。”
陈仁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曾晓更恨了,“勾引你?你身上那里有值得欣源勾引的处所,你真是不知死活。”
气愤的曾晓,直接又给陈仁扇了好几巴掌,把他打得眼冒金星,晕死畴昔。
陈仁身高在男人中算矮的,略有些瘦,戴上眼镜,遮住王八绿豆般的眼睛,勉强有几分风骚才子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