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我不晓得?要不是有你们在背后支撑,那些股东如何会轻而易举让他回公司,国林心疼侄子,二话不说就从核心办理层退下来了,行知也从总裁降职成部分主管……我们二房到处谦让,你们还是看我们不扎眼。”
这些话也是老二想说的吧。
她疏忽傅国林手里的花瓶,去屋里又拿了个花瓶出来,把修剪好的花枝放进花瓶里后,她才凉凉地瞥傅国林一眼,“如何,我跟你爸穷得连司机都请不起了?”
“你们俩今后也别来了。”老太太玩弄着花瓶,“当初分炊的时候就说好了,我跟你爸老了动不了的时候,由垂教员请人服侍,你们家过好本身的日子就行了。”
“爸……”
傅国林神采微变。
二夫人俞敏用力掐着傅国林的胳膊,冒死给他使眼色。
“行了。”
算是默许了他的说法。
老爷子没有豪情地笑了一声,“这些话在内心憋很多年了吧,别人如何想,我管不着,但你也这么想,太让我绝望了。”
老太太扭头看向菜园子里的老爷子,似笑非笑,“老爷子,听到了没有,老二家的对我们定见大得很呢。”
“爸,我……”
俞敏早就看老两口不扎眼了,这会儿更是直接发作了,“妈,行知本年已经二十七岁了,这个春秋谈婚论嫁也不算早了,这些年我催他爱情结婚,他一向都不肯,现在好不轻易同意结婚了,你们为甚么反对?”
傅国林不吭声了。
“……”
这是借着俞敏的嘴,跟他们表达不满呢。
“爸……”
乃至连威胁这一招都用上了。
“阿敏!”傅国林去拉她。
“行司回公司,还真没有我跟你妈的手笔,股东们都不是傻子,行司当总裁的时候,他们每年拿分红拿到手软,谁给他们缔造好处,他们就支撑谁,这一点很难了解吗?”
不让见面是甚么意义?
在小菜园侍弄菜苗的老爷子直起腰来。
老太太神采淡淡的。
“二老多疼傅如初我就不说了,就说傅行司,傅行司跟我家行知就差两岁,您二老就算辨别对待,也别辨别得太较着。”
“至于傅行知,他当时候在基层做事都常常出错,你让我如何把他调到高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