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脚蹬地,直挺挺的跃过那团白雾,半空中一折腰,直翻到那人背后去,勾手再一抓,那人还不及回身,肩膀便被我拿住!
“那怪不得大黑狗认不出你!”阿罗赞叹道:“这么说来你整小我的气味都已经变了,大黑狗一时候如何能认得出?”
“嗯。”阿罗道:“这么晚了,不睡觉做甚么?”
我低声道:“蠢狗,别再叫喊了啊,不然狗毛给你揪掉几撮。你晓得我是来找谁的吧?去她门口……”
“当!”
阿罗又笑:“不能奉告你就是不能奉告你,哪有那么多为甚么?”
阿罗道:“她已经好几天没睡好了,明天人逢丧事精力爽,早早的睡下,睡得很沉重。”
我提一口气,拧步折腰,胸骨后缩,刚避开那一剑,已闻声潘清源叫道:“大侄子快停止!是本身人!”
我道:“一言难尽,这些天得了奇遇。对了,如何不见蒋伯父和蒋大哥出来?”
就在潘清源喊话的那档口,封从龙又抖了一剑刺来,剑芒都送到我胸前了,如此凌厉狠辣的招数,岂是说停就能停的?!连封从龙本身也收不住!
我赶紧赶上前去,骑在大黑狗背上,双腿一夹,大黑狗不能转动,我又双手抱住狗头,捂住狗嘴,扳着它的脸,让它看我,道:“死老黑,不熟谙我了?!”
难不成是还不想见我?
封从龙身在黑暗中,也不见他动,直像根电线杆子戳在那边似的,只听他生硬的说道:“与之前天差地别,我若无剑,非他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