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步廊道:“可惜相中的也是个痴人。”
只听他细细道来:“飞镖的伎俩要旨有四,乃是‘上、稳、多、开’,意义是说镖头要朝上,握镖要慎重,握镖的指头要多,不握镖的指头要散开,飞钉术也近似于此,只要一处罚歧,飞镖多有羽翼把控方向,而铁钉则没有,这是铁钉的高超之处,也是它的难为之处,因为没有羽翼,方向就很难节制,但是既然没有羽翼,便也不必过分顾及气流的滋扰。这些,你能懂吗?”
叔父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他正在练功呐,很关头,很伤害,不能受打搅!”
叔父道:“我过来就是送饭送水的。”
曹步廊道:“快讲完了。”
曹步廊见我吃得快,也不敢细嚼慢咽,狼吞虎咽起来,也很快完事。叔父正坐着,俄然站了起来,嘴里低声道:“那妮子又来了!”
我一边听,一边本身思考,有不甚明白的处所,就问曹步廊。这是曹步廊的特长,所问之处,无一不搔到他的痒处,是以他讲解起来,兴高采烈、侃侃而谈,不但言无不尽,并且还时不时的手把手教我如何运转伎俩,直到我完整清楚、熟稔。
我笑道:“是您叫我们在屋里的,总不能光说不练吧。”
等曹步廊将飞钉术传授结束,我必然要再去趟蒋家村。不管明瑶为甚么不见我,我总还是要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