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认识的就点头道:“它强!”
“哦……”我和叔父这才明白,必然是陈汉礼先到了家,见我和叔父都还没有归去,便奇了怪,又想着我得了怪症,更加的不安,这才闹出大动静。
老爹道:“我说的‘强’,并不是说它比我们能打能杀,而是说它对六合天然道法的感悟,实在比你我更灵透。”
我道:“老爹没去上班?”
何卫红冲陈汉名内疚的笑了笑,道:“你也是弘道的叔叔吧,弘道救过我,我特地来感激他的。叔叔好,弘道的叔叔真多。”
猫王此时卧在太阳底下伏地晒暖,懒洋洋的好不舒畅,老爹瞥了它一眼,道:“这猫还真是个灵物,它比你我都强的多了。”
我和叔父都点头:“没事。”
叔父叹道:“瞅瞅大嫂热的跟泥儿似的,恨不得把人家搂怀里喊闺女,大哥啊,你可难当家了,我的道儿有的作难了。”
听那声音熟谙,我和叔父都止住了脚步,今后去看,却见是汉字辈排行老五的陈汉名打头骑着自行车快速驶来,前面还跟着几辆,都是年青的弘字辈兄弟,有弘智、弘仁、弘义,纷繁骑车到了跟前,称兄道弟叫叔叔,好一番热烈。又都打量何卫红,不知她是何许人也。
我挠了挠头,道:“是得了,不过又好了。”
我诚惶诚恐又冤枉,也不敢辩白,只能说:“儿子不敢。”
我从速说:“是,是路上遇见的,非要跟着返来。”
“不怨道儿。”叔父道:“这女人是南边的,我和弘道在大宝禅寺遇见过的红兵,犯了春情,奇怪道儿,非说道儿宰了乌龟是救了她的命,要酬谢拯救之恩以身相许呐!死皮赖脸的跑来,寻死觅活的跟着,没招啊!”
“中。”陈汉名道:“族长在家等着呢,也急得不可。”
“甭提了。”叔父道:“开车翻沟里了。那车还是源兴镇老路的车,这下他该心疼毁了,我都不美意义亲口给他说,你抽暇还了他吧。”
叔父不平,道:“它咋比我们强了?”
“哦,哦,是挺多。”陈汉名胡乱应了几声,见我模样不顺,叔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何卫红神情又内疚,晓得此中定有古怪,也不再问了,只分拨道:“二哥你上我的车吧。”转头朝陈弘仁、陈弘义说道:“你们俩带上你们大哥和这位女人。”又对陈弘智说:“你去寻寻你爹、你四叔、你七叔,跟他们说人已经找到了,叫他们也回吧。”
何卫红冲着老爹和娘又叫伯父又叫阿姨的,老爹只是淡看了一眼,轻应了一声,便转了目光,不再和她言语。
我点了点头,说:“对!”
“阴阳相济?”叔父和二舅对视一眼,都问:“如何讲?”
“带归去了。”陈汉名道:“那家伙废了。”
“这就是了。”老爹道:“南火北水,火阳水阴,异五行应当是这么个事理——南木堂为阳,北木堂为阴,南木堂的巨龟活血至阳,北木堂的梼杌暮气至阴。弘道喝了至阳的血,又被至阴的气所冲,是以火从心起,寒从脚生!只不过,因为弘道是童男身,元阳气重,以是喝了至阳的龟血,火从心起也能赛过的住,但是被至阴的梼杌暮气一冲,就受不了。受不了梼杌暮气打击,又挑逗的龟血发作,两下里鼓荡起来,阳居于上,阴居于下,以是弘道才会脸红脚黑,这是阴阳相隔,阴阳相抗,弘道体内既没有疏浚阴阳合济的路,又没有阴阳合济的引子,因而就痛起来,难以抵挡。这就是怪症的由头!”
老爹笑道:“懂了吧。”
大家都有力量,把车轮子蹬得飞转,于路无话,斯须便至陈家村。
“这有啥可想的。”叔父道:“我们住在家里,用饭喝水,穿衣学道,猫王住在窝里,也用饭喝水,不穿不学——哦,我懂了!”叔父猛地一拍脑门,觉悟似的道:“大哥,我懂你的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