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笑道:“那它不成精了!”
“对啦,这才是闲事!”叔父把我罹患怪症又不治而愈的事情对老爹和二舅详细说了一遍,二舅也啧啧称奇,连声叫“古怪”,然后都看老爹,盼他解疑。
我诚惶诚恐又冤枉,也不敢辩白,只能说:“儿子不敢。”
“哦……”我和叔父这才明白,必然是陈汉礼先到了家,见我和叔父都还没有归去,便奇了怪,又想着我得了怪症,更加的不安,这才闹出大动静。
“这有啥可想的。”叔父道:“我们住在家里,用饭喝水,穿衣学道,猫王住在窝里,也用饭喝水,不穿不学——哦,我懂了!”叔父猛地一拍脑门,觉悟似的道:“大哥,我懂你的意义了!”
老爹没有答复,转而问我道:“我记得你说过在大宝禅寺撤除那只巨龟时,曾经咬断它的脖子,喝了它的血。”
娘的眼睛却亮了,看了一圈何卫红的模样身材,连声夸好,又问何卫红的籍贯家世,传闻父母都是干部,不是术界中人,更是大喜,极其热忱的请何卫红入屋,何卫红没推测我娘竟是这个态度,受宠若惊,欢畅的不晓得该把手放在那里……弘德也殷勤起来,端茶送水,搬凳腾桌,走路昂首挺胸,脚不旋踵,里外的忙活,只显得着他。
陈汉名道:“那是如何弄的?”
我道:“老爹没去上班?”
“甭提了。”叔父道:“开车翻沟里了。那车还是源兴镇老路的车,这下他该心疼毁了,我都不美意义亲口给他说,你抽暇还了他吧。”
“猫王啊……”老爹的目光寻向猫王去了。
老爹道:“我说的‘强’,并不是说它比我们能打能杀,而是说它对六合天然道法的感悟,实在比你我更灵透。”
二舅也不平,道:“这何故见得?”
“亲儿子、亲兄弟都丢了,谁另故意机上班?”陈汉名笑了一回,又看何卫红道:“对了,说了半天,忘了问这女人是哪位啊?看着面熟。”
叔父道:“你少说他了,都奉告你不怨他了,你有本领你去把她撵走!”
“嗐!”二舅道:“说这些男男女女的有甚么意义?刚才我听陈汉礼提了一嘴,说弘道得了甚么怪症……这事儿是大事!”
叔父叹道:“瞅瞅大嫂热的跟泥儿似的,恨不得把人家搂怀里喊闺女,大哥啊,你可难当家了,我的道儿有的作难了。”
老爹笑道:“懂了吧。”
“哦,哦,是挺多。”陈汉名胡乱应了几声,见我模样不顺,叔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何卫红神情又内疚,晓得此中定有古怪,也不再问了,只分拨道:“二哥你上我的车吧。”转头朝陈弘仁、陈弘义说道:“你们俩带上你们大哥和这位女人。”又对陈弘智说:“你去寻寻你爹、你四叔、你七叔,跟他们说人已经找到了,叫他们也回吧。”
听那声音熟谙,我和叔父都止住了脚步,今后去看,却见是汉字辈排行老五的陈汉名打头骑着自行车快速驶来,前面还跟着几辆,都是年青的弘字辈兄弟,有弘智、弘仁、弘义,纷繁骑车到了跟前,称兄道弟叫叔叔,好一番热烈。又都打量何卫红,不知她是何许人也。
我点了点头,说:“对!”
“阴阳相济?”叔父和二舅对视一眼,都问:“如何讲?”
“不怨道儿。”叔父道:“这女人是南边的,我和弘道在大宝禅寺遇见过的红兵,犯了春情,奇怪道儿,非说道儿宰了乌龟是救了她的命,要酬谢拯救之恩以身相许呐!死皮赖脸的跑来,寻死觅活的跟着,没招啊!”
陈汉名等人辞去,我和老爹、叔父、二舅在院子里说话,老爹神采很欠都雅,低声责问我道:“你从那里弄返来个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