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笙白面如死灰,喃喃道:“朱汉,你杀了我吧,我女儿是局外人,与此无关,她与此无关,她甚么都不懂……”
“哪瓶是解药!?”
薛笙白苦笑一声,道:“我心存死意,就没想着还能活着出去!我说的是,如果我把我的队友,我的同道卖给了我的仇家,那我就算是死了,也没脸面再见我已逝的祖宗,我已逝的同仁!”
我细心一看,不由毛骨悚然——那两名红衣教徒的手腕断口处,也是乌黑如墨!血已凝固!
朱汉点点头,道:“第一个题目,你们五大队是如何晓得赌城是在这里的,又是如何找到入口的?”
我心头大震:没想到这薛笙白用毒竟然如此短长!对于普通的术界妙手,可真算得上是登峰造极,神鬼莫测!
红衣教徒哆颤抖嗦的伸脱手来,正要往那薛笙白身上摸索,薛笙白俄然伸开嘴来, “呸”的一口,啐了那红衣教徒一脸口水。
“说得好。”朱汉头也不回,道:“你去把他身上统统的解药都搜出来!”
朱汉伸手把射在本身左眼里的银针蓦地拔出。
“啊?!”两名教徒惊惧交集,愣在当场。
薛笙白挣扎着要站起来劝止,但刚才他被朱汉踢中腰窝穴道,底子没法转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衣教徒把那面缸架在灶火之上。
“哈哈!”薛笙白嘲笑道:“活不成啦!”
一道白烟猛的蒸腾而起,那红衣教徒捂着脸大声嘶吼,瞬息间,地上就又多了具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