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手不及之间,我已经来不及打出飞钉,也来不及提气发劲,只能是本能的把手抬起格挡,顷刻间,只觉手背一凉,那白影又倏忽落下,腾地闪到了我的身后!
花鼠们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镇静的模样,好难堪。
很快,那女人胸前的血液干枯,狐狸也停下了舔舐,扭过甚来,瞥了我一眼,我顿时毛骨悚然——那狐狸的眼神比之前更诡异险恶了!
明瑶和袁重山就在我身边,我唯恐那狐狸对他们下毒手,不敢分开,只得听风辨形,把脚今后蹬去,稍稍触及到了个毛绒柔嫩的东西,便觉脚踝处又是一凉,不消想,那狐狸又在刹时伤了我的脚踝!
门口处站着的那三名水堂女子又纷繁吃惊,讶然说道:“此人倒还真是奇特。”
我立时警悟,指头一动,“嗖”的打出一枚飞钉,乌光闪处,眼看就要击中它,却见白影一晃,那狐狸只稍稍挪动了尺许的间隔,而飞钉已经落空!
“啊!好脏!”
“嘿!”
明瑶双眼紧闭,我试了试她的鼻息,尚在,我这才心中稍安——只是晕畴昔了。
略一想,水堂的弟子满是女人,用的满是邪魅工夫,以狐狸来做圣兽,倒也合适。
它们如何跑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