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金而断,遇土而入,遇水而融,遇木而生,遇火而缩!”潘清源在一旁叫道:“我明白了,本来是五行克化之道,妙啊!妙啊!”
“嗯!”
“你!你——”潘清源瞪着我,道:“现在去瞧,万一那藤妖练完了功,下来找我们,也钻进了这个洞里,从背后追杀我们,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嗯。”明瑶道:“定时候来讲,是在子时以后,丑时之前。对不对?”
还好,明瑶没有皱眉头,掩嘴巴,捏鼻子。
“我也说不上来。”蒋明瑶道:“只不过这头发像是在冰水里浸过一样,湿漉漉的,并且寒气逼人。这应当是至阴之物,火芯子的火太弱,轻易被这至阴之气给克掉,烧不竭的。”
到最后,我咬咬牙,狠狠心,把脚上的布鞋给褪掉了,伸着脚指头,在明瑶的大腿上用力拧了一把。
“这,我……”
我把潘清源和阿罗双手、双脚上的头发全都给堵截了以后,阿罗还没有醒来,明瑶去擦阿罗身上的汁液,蓦地间悄悄“咦”了一声,我赶紧问道:“如何了?”
我想起来那藤上半身人面的眼睛,不寒而栗,心中暗忖:如果是正面对敌的话,被她瞧上一两眼,必然就要落败,那但是绝无胜算的。
放下惺惺作态,我凑上前去,用嘴咬那丁兰尺暴露来的一截。
“对啊。”我道:“明瑶妹子,他说的有事理。”
回想那令民气猿意马的体香,另有那温润软玉,我更是感觉面红耳赤,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瞬息间,明瑶便高兴的喝彩了一声,双手已经离开束缚!
蒋明瑶昂首瞻仰,嘴里喃喃道:“真是不成思议,再如何想,也想不到一根藤子上竟然结了个脑袋,莫非是真的成妖怪了吗……”
我想了想,确切是在这个时候段里,便点了点头。
“哎呀!一个土洞有甚么好瞧的?!”潘清源暴躁起来,道:“你们女孩子家就喜好混闹!等我们把那藤妖成果了以后,你想如何瞧就如何瞧!”
蒋明瑶瞧了瞧苦思冥想的潘清源,又瞥了一眼昏睡不醒的阿罗,道:“你刚才是不是拧我了?如何腿上火辣辣的疼!”
“我们还没有死,不过也伤害的很。”我说:“你瞧,潘清源和阿罗也都在这里,我们都被头发绑住了。”
心中忧愁:我的脚丫子不会太臭吧。
眼下,如果按潘清源所说,趁着它练功的时候,偷袭暗害,说不定另有能够出奇制胜。
我大喜过望,嘴上不断,持续勤奋,那头发以缕而断!
明瑶已经擦洁净了阿罗身上的肮脏汁液,却如有所思地站起来,走到土坑的火线,瞧着那两个高低排布的洞口,缓缓沉吟,道:“这两个洞此中之一应当是通往墓穴的吧?”
“我用的是脚指头……”
明瑶终究醒了,我一阵欢乐!
“这么古怪呀?”
“好了!”
潘清源瞧见我们两个都站了起来,顿时大喜,道:“也从速给我解绑!”
明瑶回过身来,用手取走了我口中的丁兰尺,道:“这些轮到我给你解绑了!”
明瑶的双手得脱,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实在是易如反掌!
“为甚么?”我和潘清源都愣住了。
“烧不竭。”我道:“刚才我和潘清源试了试,不但烧不竭头发,并且越烧,那头发就束缚的越紧!”
“你脸红甚么?!”明瑶道:“存亡攸关的时候,就别在乎那么多了!我的身子你又不是没碰过!”
明瑶笑道:“经历啊。”
再瞧瞧明瑶,一双晶眸中尽是天真纯真的光辉,毫无邪念,我不由得在心中暗骂本身:陈弘道啊陈弘道,你如何能这么无耻,你如何能如此轻渎明瑶妹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