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明瑶道:“你把你的脚靠近了,我看看。”
明瑶终究醒了,我一阵欢乐!
那丁兰尺的锯齿方才触碰到明瑶手腕上缠绕的头发,这头发便即崩断!
明瑶回过身来,用手取走了我口中的丁兰尺,道:“这些轮到我给你解绑了!”
我用嘴咬着丁兰尺,暴露有锯齿的那一面,去划拉明瑶手腕上的头发——
还好,明瑶没有皱眉头,掩嘴巴,捏鼻子。
我想了想,确切是在这个时候段里,便点了点头。
因而我又滚解缆子,转移到了明瑶的身边,用脚用力的蹬她,连续蹬了几次,她都没有反应。
“你!你——”潘清源瞪着我,道:“现在去瞧,万一那藤妖练完了功,下来找我们,也钻进了这个洞里,从背后追杀我们,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回想那令民气猿意马的体香,另有那温润软玉,我更是感觉面红耳赤,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那可如何办?”
明瑶已经擦洁净了阿罗身上的肮脏汁液,却如有所思地站起来,走到土坑的火线,瞧着那两个高低排布的洞口,缓缓沉吟,道:“这两个洞此中之一应当是通往墓穴的吧?”
“烧不竭。”我道:“刚才我和潘清源试了试,不但烧不竭头发,并且越烧,那头发就束缚的越紧!”
“嗯!”
取尺在嘴,大功胜利,心中仍不免惴惴,砰砰乱跳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