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找干柴,一边深思,心中暗忖道,我和老二也没获咎甚么东西,如何就跟来了两只古怪的物呢?
正说话间,俄然一阵风从脑后畴昔,来的又快又轻又急又其,我心中一惊,慌得转头去看,却见有团黄色影子一闪而逝,刹时便消逝在草丛中,快的看不清楚是甚么东西。
我奇道:“陈弘德,你如何还跟吃了枪药似的,说话变味了啊,一句一句是要噎死人?”
我也逡巡四顾,只觉脊背凉飕飕的。
老二道:“这才最吓人啊。”
出了撂儿洼,走到山林路中,路途很有些坑坑洼洼,走的不别扭,老二便忍不住抱怨道:“大早晨的不睡觉,又是走夜路,真是找罪受。”
想了半晌,不得其所,见老二兀自不醒,我便自顾自的先练会儿功。
我提步跃起,纵身跳到老二身后,定睛去看,却见老二身后除了承担,仍旧是空荡荡的,甚么也没有。
我们俩结伴去拾了些干柴,又搓了一堆树叶返来,用洋火点了,笼起火来。
老二颤抖道:“我,我也真的没,没笑啊……”
直到傍晚,天气昏黄,老二才吭哧吭哧起来,揉了揉眼,赖好洗了洗,又作伴吃了晚餐,老二已经精力百倍,哼哼起调子来。
我缓缓的摇了点头,道:“你身边底子就没有人啊。”
我一愣,道:“我正说着话,你‘嘿嘿’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