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夫人倒是和你想的一样。”阿罗说:“这么一想,她也不惊骇了,反而吃紧的盼着夜晚从速到临,看丈夫的幽灵是不是还会再来。”
我急于找到红背蛛母,是以对太湖四周的奇闻异事都分外上心,以是我也恳请阿罗留下来讲讲。
“你不说出来,我们就睡不着。”老二还朝我使个眼色:“对吧,大哥?”
我却听得心中一动,暗忖:这太湖四周的鬼东西,莫非就是那红背蛛母?
“拍照片?”老二打断了阿罗的话:“好有钱的人!”
“是有个怪物伤人。”我说:“但不晓得是不是水獭,我也是第一次见。”
“好吧。”阿罗说:“那我就长话短说。”
老二颤抖了一下说:“鬼来了!”
幸亏没像老二那样叫出来,在阿罗面前丢人。
老二又忍不住插嘴了:“阿谁男鬼是色鬼吧?每天早晨来了就光会干这个?阿谁潘夫人也上瘾了还?”
阿罗说着,伸手撩了撩刘海儿,娇媚动听,老二的眼睛都发直了。
“那是和鬼丈夫的房事过量了。”老二点评道:“人鬼殊途嘛,男鬼采阴,女鬼吸阳,久了伤身。”
“就是水獭!”老二斩钉截铁的说。
说到这里,阿罗愣住了,我和老二都听得出神,老二忍不住问:“那样了?他们俩去屋里哪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