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好。”
我一愣,心中暗骂:“这对不要脸的东西,本来是弄这事儿!”便也不客气了,大声拍门,大声叫道:“开门!看病的!快点开门!”
“我没有写错,我没有写错……”
看来,必然是那药罐子的原因了。
我心中大为诧异,牛升涂这个名字我固然听张熙岳提及过,但是老二却不晓得他是谁,更不会晓得他就住在这四周。
我心中暗忖道:“老爹跟此人看过相,老二又要找他看病,想来又是一桩人缘际会之事,须得去了断。”
“弄啥嘞?!”
“老二!”我仓猝大声叫他:“你快醒醒!”
我用手指头去撑开他的眼皮,见他一双眸子子滴溜溜的转,非常短长,几近要滚落出来一样。
只一顷刻,老二便猛地展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我还觉得他醒了,却不防他厉声喝道:“毫不是我写错的!”
那男大夫道:“你从这里往南,出了村庄,走上通衢,再往东,一向走就能看到他的卫生所。那是个大院子。”
我道:“你晓得本身甚么病?”
“过路的。”我道:“我兄弟发高烧了,想问问大哥您这村庄里有诊所没有。”
但是我总感觉事情古怪,既然有个莫名其妙的罐子出来,难保不会有其他诡情,还是谨慎为妙。
老二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男大夫脸上,“啪”的一声,脆响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