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苦忙躬身,道:“宫主,部属的本领您是晓得的,如若心中无苦,便不会被部属所节制。畴前的孙淑英,但是向来都心无挂碍的。她现在但是满腹愁绪,痛苦暗生。”
孙淑英既不该声,也不干休。
我和老爹、叔父无不欢乐,终究伤到此贼了!
统统的变尸,也都深深的拜了下去,大声道:“恭喜宫主出关!”
无苦道:“宫主,孙淑英已经叛变了仙宫。”
吕布洛怔住了,半晌后,俄然怪笑了一声,道:“我不怪你,都是他的错,必定是他用甚么手腕,勾引了你。”
吕布洛的目光朝我瞥来,尽是怨毒,嘴里嘶吼道:“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叔父喝道:“兀那洋鬼子,你就是这魔宫的宫主?”
却见吕布洛伸出舌头舔了舔血迹,嘿然笑道:“好短长的掌法,麻衣陈家名不虚传!”说罢,翻身又攻了过来,竟似没事人一样!
那无苦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石碑前面,隐身不见,半晌以后,孙淑英的身形俄然一滞,垂垂的罢手了,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叔父那边,老爹也不动了。
想来叔父和老爹都怒不成遏。
“道儿!”
怪不得“吕布洛”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别扭。
无苦也叫道:“宫主!”
“不要洋鬼子洋鬼子的叫,多不规矩。”吕布洛笑道:“你如果不想叫我宫主,叫我吕先生也好。”
那吕布洛人在半空,眼瞧着无处借力,非要被我的铁钉打中不成,却见他嘴巴一张,高低颚竟然如蛇一样翻开,咧成血盆大口,将那两枚铁钉咬住,双膝则一往内凹,一往外凸,把另两枚铁钉也错开了去。
我道:“你中了无苦的邪术了!”
无苦笑道:“恰是,那手拿相笔的,就是神断陈汉生,另一人,便是相脉阎罗陈汉琪了。”
这世上,能躲得过老爹和叔父联手尽力一击的人,除了天默公,我再也想不到第二人。
孙淑英的本领只比我略逊一筹,现现在没遮拦的冒死攻袭,我又不能对她下死手,只能遁藏,闹得狼狈非常。
那男人深目高鼻,面色白净,头发金光,体躯高大,唇边髯毛非常稠密,竟然不是国人!
吕布洛眉头一皱,道:“淑英的神采有些不大对啊。无苦,是你捣的鬼吧?”
吕布洛又扭头瞥向我,道:“这位想必就是武极贤人陈弘道了?”
“我杀了你!”
他们一人攻左,一人攻右,一人打上,一人打下,一人出掌,一人出腿,一人在前,一人在后,身法当真是快如闪电,疾若迅雷,招式共同完美无缺,眨眼间便将吕布洛的退路封死,吕布洛已然进退无路!
我看的瞠目结舌!
老爹和叔父也都吃惊不小,但两人迅疾变招,一人蹿高,一人跃低,一人打上三路,一人打下三路,一人踢“七星步”,一人戳“浮星指”,共同默契,如事前演练好了普通!
“不准你伤他!”
我们四人联手攻那吕布洛,吕布洛的身法才稍稍有些呆滞了下来,翻来覆去又斗了数十招,吕布洛胁下俄然暴露空地来,我和老爹、叔父都已瞥见,同时脱手,使着一模一样的悬空掌,一起印了下去!
我浑身盗汗直流!此时已然来不及多想,袖手一弹,两枚铁钉化作两道乌光,射向吕布洛的脸孔,紧接着又是两枚,射向吕布洛的双膝!
余下诸女全都吓得花容失容,连连后退。
孙淑英吃惊道:“如何会?”
我还将来得及去看是谁,就见无苦俯身拜倒,口称:“宫主!”
“是甚么好戏啊?”俄然有人说道:“让我也来瞧瞧。”
这三掌,打的健壮结健结实!
孙淑英道:“我不准你伤他!”
老爹尚是初次坠入仇敌的邪术当中,几乎变成大错,他如何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