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啊?”我被他吓了一跳:“你又一惊一乍的,有话好好说!”
“啊?”我惊奇的看了看蒋明瑶,她没有哭啊。
“哭?”我蓦地想起来之前的景象,不由得猜疑,问蒋明瑶道:“明瑶妹子,我想起了一件事,前半夜,我曾经闻声有个女人在哭,并且像是在边走边哭,那是你么?”
我心境不安,听得更加烦躁,忍不住说:“老二,你肚子不疼了?”
“……”
不晓得为甚么,蒋明瑶的脸明显是很丑很丑了,但是她一笑,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风味,让人恍忽。
“没啥?那为啥会哭?”老二是个不开眼的,张嘴又问。
“是我……”蒋明瑶幽怨看了我一眼。
“哦……”我一晃神,赶紧说:“没甚么,没甚么。”
“好端端的树上,如何会长出那样一根吸血的藤蔓?”蒋明瑶忿忿的说:“依我看,这树也必然有题目,说不定与那根藤蔓是狼狈为奸。”
我:“……”
“可我内心为啥还是七上八下?”老二说:“哥,你再帮帮我去去毒吧?”
“你怕好人?”
老二说:“你是女人,你咋会不晓得呢?”
“如何样了?”蒋明瑶在那边问。
老二嗟叹着,醒了过来。
“真解了?”
“放心吧,毒已经解了。”我说:“现在没事了。”
蒋明瑶摇点头,说:“我没传闻过鬼茶这东西,我也不晓得啊。”
“怪事?那可就太多了!的确是背运背到了姥姥娘家!”老二扳动手指头直数:“租给我们船的船老迈是个黑心烂肚肠的,船漂到夜里又遇见了凿船尸爷,登陆碰上了吃人的水獭,刚才又被一家鬼坑了,喝了一大壶鬼茶,恶心的不能行,再一个,就是遇见了那根会吸血的藤蔓,对了!另有你的蛇,咬了我屁股一口!”
“哎呀!我想起来了!”
“哦。”蒋明瑶放心了。
“……”蒋明瑶一扬脑袋,不吭声。
“因为我们?!”这下连我也惊奇了。
“明瑶姐!”老二半天没说话,这时候俄然怪叫一声:“你哭了?!”
“我没事。”我摇了点头,道:“我只沾了沾嘴唇,感觉那味道古怪,就没有喝下去。”
莫非她跟阿罗是一伙儿,用心勾引我出去,然后让我着了阿罗的鬼道?
我感觉是蒋明瑶多想了,便说:“比及天亮了今后,我们找找,看能不能寻见吸血藤蔓,把它给完整毁了,不让它再害人了。”
“莫非是比我还怯懦?哈哈!”蒋明瑶一向不吭声,老二也不晓得败兴儿,一向啰嗦个没完,还兴趣勃勃的说:“还不对?让我再猜猜……”
真的是她!
“对了!”蒋明瑶恨恨的站起来,抬头去看那棵大树,问道:“那根吸我血的藤蔓呢?”
“鬼弄出来的茶,谁晓得憋着啥坏?”老二哭丧着脸看看蒋明瑶,说:“嫂——啊呸,明瑶姐啊,你感觉这感受像不像呢?”
“就是太湖的水泡的水草!”老二说:“用的是坟场里挖出来的瓦罐子,不晓得当过尿壶没有!”
“嗯。”蒋明瑶甩了甩胳膊,一蹙眉头,说:“太可爱了,到现在还是使不着力量。”
“好吧……”老二寂然坐倒,然后又惨叫一声,屁股着了火似的跳起来——碰到伤口了。
“不麻了。”老二说:“现在疼,还感受凉!哥,你不会是在我屁股上戳了个洞穴,通风了吧?”
她承认了,我一时候倒有些呆住了,也不晓得该问她甚么好了。
蒋明瑶赶紧擦了擦,低声说道:“那是汗。”
蒋明瑶不吭声了。
“明瑶姐,你为啥哭呢?”老二的心机没我那么多,不管三七二十一,俯下身来就问。
老二挠挠头,想了想,说:“别的,仿佛也甚么了——明瑶姐你要说的是哪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