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看向老爹,老爹点头感喟道:“自古奸情出性命。”
“不是!”蒋明义道:“他有个屁沉痾啊!”
老爹道:“那马新跃的尸身那里去了?为甚么只剩下一块头皮了?”
固然心中已经有了某些设法,但是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忍不住脊背发凉:“马新跃他没有病?”
老爹道:“留个脑袋,不过是要让瞥见这景象的人都晓得,死的人是马新社,泥鳅不走,是要让人晓得马新社是如何死的。”
“就像刚才蒋大哥所说,马新跃的爹娘在打捞马新跃的尸身说,哭着说‘我儿子瘸着腿,向来不到水边……’”老爹道:“这话说的对极了,也奇特极了,你们说,一个瘸腿的人,从不来水边,为甚么会被淹死在水中?”
老爹和明瑶如此一说,世人不由再次堕入深思。
蒋明义一怔,蒋赫地接过话茬,道:“岸上有他的足迹,水里有他的衣裳鞋子,还找到他的一块头皮——这不是淹死了,是咋着了?”
“不是大河贝,那就是鱼啊,虾米啊,把马新跃……”蒋明义的神采蓦地一变,看向我老爹,失声道:“陈叔你的意义是,马新跃淹死以后,尸身被河里的泥鳅给吃了?!”
“还不对。”潘清源又摇了点头,道:“是我把马新社推下了河,然后他才会被泥鳅给吃了,以是最怨的实在应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