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脑海中实在是思路狼籍。
“上去!”
“……”
这话说的让我狐疑更大,人脸红不红本身如何晓得,又没有照镜子。
不过,我由此更加确信,何卫红必然是遭受了我之前在水下所经历的那种景象——有声音勾引她舍弃本身肉身或者灵魂中的某些东西,来调换……
“等等!”卫红的话让我听得心惊,我忍不住打断她的话,问道:“你刚才说刘永胜是用心要烧死济清和尚的?也是他本身来这边的?他熟谙济清和尚?”
一堆烂壳烂肉中,叔父用树枝扒拉了半晌,我在中间屏息看着,俄然见瞧见乌光闪动,不由得“咦”了一声,也顾不上恶心了,仓猝上前,伸手往里一抓,将那披发乌光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嗯。”
“归正不是大豪杰。”
咦?不对!
这不恰是舍弃本身精神或者灵魂中某种东西的典礼吗?
长长窄窄的,像是块竹简,但是质地乌黑发光,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似铁非铁,上面充满了奇形怪状的笔墨和标记,半中心处有个凹槽,槽中有个倒起的尖针。
莫非除了生命以外,还能调换别的东西吗?
“那有甚么不敢说的,我姓陈,叫弘道。”我一来不想受一个女孩子家的激将,二来也实在犯了她一口一个“大豪杰”。如果不说出来,谁晓得她还会缠磨到甚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