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咧嘴一笑,道:“他的姓名,教众概莫能知,通呼教主。”
许丹阳道:“他的边幅是如何样的?”
崔秀道:“不晓得。”
崔秀道:“不晓得,或是抱不平?或是行侠仗义?嘿!”
许丹阳道:“那他们为甚么会撤除你们的乌龟?”
崔秀怨毒的看着许丹阳,从牙缝里蹦出来一个字:“好!”
许丹阳转头看向袁重山,道:“袁老,你来一下。”
却听“呼”、“呼”连响,四条“红线”全数溶解,许丹阳的身子连带着如心化作了一道影子,鬼怪般从崔秀身侧掠过,几近是与此同时,“啊”的一声惨叫响彻大殿高低,有道影子轰然倒地,恰是崔秀!
崔秀道:“不晓得。”
崔秀斜眼看向许丹阳,道:“许首级,隔墙有耳,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趴墙根偷听了去,就不要再徒废口舌了吧?”
“是。”袁重山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然后走到了许丹阳的身边,盯着崔秀。
当时一条“红线”便烧掉了雷永济的眉毛,现在,竟是四条!
就在方才,弹指间,杀“老三”,破“风唳”,好不威风!现在却成废人,天道好还,报应如此不爽!
“不晓得。”崔秀说完这三个字,脸上俄然暴露了一丝滑头的神采,道:“既然水堂已经伏法,许首级可去扣问水堂中人,何必问一个木堂的内行?”
“你扯谎!”袁重山俄然道:“目色闪动有斜向,准头膨扩辩论长。这是人扯谎百试不爽的面相!”
许丹阳道:“春秋呢?”
许丹阳道:“那麻衣陈家和你们异五行有甚么梁子吗?”
闻声这话,我心中顿时一阵凛然:五大队好通达的动静!
“呵呵……”许丹阳脸颊一阵抽搐,皮笑肉不笑的,道:“崔先生,我是信赖你的,我们持续聊聊吧——你地点的堂口是木堂,你们保护的所谓教中的‘神兽’是乌龟,代号‘玄武’。水堂保护的所谓‘神兽’是毒蟒,代号是‘青龙’。对不对?”
许丹阳也不说话,只深吸了一口气,半晌以后,又问崔秀,倒是换了个题目,不再是扣问教主的事件,而是道:“你们教的总舵在甚么处所?”
许丹阳道:“是男是女?”
崔秀嘲笑不语,许丹阳道:“那金堂、土堂、火堂的堂主、副堂主、大师都是甚么人,甚么来源,在甚么处所,埋没身份又是甚么……请崔先生说出来听听吧。”
“你觉得呢?!”薛笙白耻笑道:“一个小小的邪教异端,竟然还敢自称是五行神教,还分甚么金、木、水、火土五大堂口,为非作歹,的确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蠢材!水堂,水堂,一群水货!水堂的堂主、副堂主,另有几个狗屁‘大师’,现在全数都在狱中了!以是,你最好老诚恳实的交代我们许首级问的题目,不然,嘿嘿……没用的人就只能去做死人!”
薛笙白搭了半天的吐沫星子,连骂带吓,满希冀耍耍威风,却不料崔秀始终神情淡然,乃至连看都不看薛笙白。薛笙白平白讨个了好大的败兴儿,既怒且惭,被计千谋笑呵呵的拉住。
中间的一竹道长也忍不住看了看我和叔父,叔父的神采微微窜改,无声的嘟囔了一句——从口型上,我勉强看得出叔父心中所想,正与我一样:“这帮兔孙的耳朵还真尖!”
许丹阳道:“他出自甚么门派?”
许丹阳道:“这朱雀、白虎、麒麟可都是传说中的神兽,实际中应当是没有的吧?就仿佛木堂用乌龟来代替玄武,水堂用毒蟒来代替青龙,那你们拿甚么来代替朱雀、白虎和麒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