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卫红略一怔,随即点点头,道:“看来真的是被附身了。嗯,我们都是偶然之过,请您不要见怪。我们今后不会再乱来了。”
“啊?!”我浑身冰冷,脑袋像发了烧似的突然晕眩不止。
“神龟就是神龟!”那老衲人眉心之际俄然出现一股黑气,两眼收回凶戾的光芒,绿幽幽的两道,嘴里恶狠狠叫道:“你连神龟都不晓得!?”
我和叔父面面相觑,又一起看向天然禅师,叔父骂道:“你这个老秃——咦?!”叔父俄然讶然一声,昂首了望,道:“那里失火了,一股焦灼的味儿——不好!”
我俄然又有些惶惶,如果只要那老衲人一小我,那么先前那声惨叫就是他收回来的,他在当时候就已经死了吗?
众青年哄叫一声,做鸟兽散,抢先恐后的纷繁往外挤着跑,拌着门槛跌倒了好几个,尾随的火伴不但不拉他们起来,还直接踩踏而过,一时候,哭爹喊娘者有之,破口痛骂者有之,站起来追上去劈脸盖脸就打者有之,你推我搡抓衣服揪头发满地打滚者有之……
我惊骇道:“大,你,你干甚么?”
我们两个抢进大殿里,前后寻觅,焰火当中,恍恍忽惚瞧见释迦牟尼佛像以后有个老衲人半蹲着身子,仿佛在摸索找寻甚么。
刚才的事情,就像恶梦一样,景象恍若虚幻,惊惧感却实在清楚,深切骨髓!
恍忽中,我瞧见那老衲人又站了起来,浑身是火,生硬的在火光中走了几步,梦话似的念叨:“神龟,神龟虽寿,犹有竟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