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木主的道行,只是丹成境地,相较于金合座,差的太远了。
金合座的神采却变得跟刀锋一样白,他翻身落地,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安木主--不,是安木主的身边--那边不晓得甚么时候,俄然多了一个身穿绿色镶边衣服的高大男人!
“成哥!”我握着成哥的手,道:“你真不该不辞而别!”
所谓一剑落七星,乃是一剑刺去,剑芒可冲天涯,同时刺中天幕七星!
他的脸上,还带着那丝古怪的笑意。
寒芒明灭,刀光下瀑,四周八方都是影子,人的肉眼,已经很难辨认出那一刀是实的,哪一刀是虚的。
这安木主莫非是傻了吗?
他仍旧是站在那边,悄悄的摇着折扇,一双脚,稳稳的站在地上,纹丝不动!
“也是说来话长。”成哥道:“先处理了金老匹夫再说吧--老匹夫,你是主动投降,还是挑选被我们活活打死?!”
我听成哥说过,这一招,乃是刀法中最难,也是最短长的一招!
刚才并没有站在那边的男人。
“是你?!”
古朔月就站在池农身边,道:“性命无碍。”
古朔月根基上无恙。
也难怪,内部的仇敌,远比外来的仇敌更让人气愤痛恨!
剑法,远比刀法难练,古技击有谚语说道:“一年练刀,十年练剑!”
我看着那男人,却不由得喜极而泣,忍不住大吼了一声。
“被鸣金唱杀术给震晕了。”我道:“晕死畴昔了。”
我看着成哥,惊奇不定,道:“成哥,你和安木主他们,如何回事?”
这一刀,也是奔着安木主的命去的!
关王刀的银光仿佛有千万道,那乌光却只要一道!
那人不是别个,恰是陈成,我的成哥!
快,准,狠到了极致!
天然也难到了极致!
“老安,去把你的毒解了!”成哥扭头对安木主呼喊了一声,道:“别把我们家薇薇给毒坏了!到时候元神找你算账,你可就死定了!”
金合座看着那男人,失声惊呼:“如何能够?!”
但是我却想不通,安木主此举是甚么企图。
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邵薇此时现在也人事不省,但她倒是因为刚才木堂所放的毒药而至--鸣金唱杀术只是将她震的靠近崩溃,还没有晕死畴昔。阵岛妖号。
刀光落下了!
“不是内斗。”安木主道:“老匹夫,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心中想的是甚么吗?如果我说是内斗,你就认个栽,眼下先服了我,图谋今后报仇对不对?”
我不由得感喟了一声,安木主此命休矣!
由下往上,迎着那刀光爆射而去!
“你,你,你能看破我的刀法了?”金合座盯着成哥,喃喃说道。
一道破空之音蓦地响起!
挡住“一刀落七星”招式的那道乌光,就是这个男人打出去的!
因为他决计挡不了金合座的这一杀招!
“成哥!”
成哥飞身一跃,闪身便到了我的跟前,拍着我的肩膀,大笑道:“铮子,我想死你了!”
就是那一道乌光,却止住了千万道的银光!
我有些惊诧。
我先是一惊,继而大喜,那些拿着铜锣的金堂弟子只要倒下,池农、邵薇还会有甚么伤害?
即便是我,也不能。
我瞪大了眼睛!
“哈哈哈……”
“呵呵……”安木主手掌一翻,一柄折扇从袖子里落动手中,悄悄翻开,落拓得意的扇了几下,朝着金合座笑道:“金堂主不是向来瞧不上鄙人吗?又自大是金克木,以是连木堂也不放在眼中。现在,小可只不过是略施手腕,便兵不血刃的将全部金堂的弟子都给放到了。试问金堂主,究竟是金堂短长,还是木堂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