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死了,就不会有这些感到了!
竟然是两个孟婆!
如此一来,场中便只剩下孟婆一个敌手了。
刚才那一道突如其来的身影,就是陈护法!
我和白雪又站住了。
孟婆喝了一声,俄然回身,手一抛,只见一口钵盂也似的金碗腾空扭转而来,巴掌大小的碗口,竟然越变越大,并且是朝我覆盖而来!
“让我再来尝尝!”
旗杆上首,隆隆鼓起,仿佛是一个锤子!
是个男人!
我不由得吃了一惊,再看陈护法的脸,垂垂变得青红不定!
眼看就要命丧当场,一道人影倏忽而现,挡在我身前!
我模糊约约瞥见他伸手向空中一举,顷刻间只听“咚”的一声巨响!
“你,你真的舍得动手伤我?”陈护法看着孟婆,喃喃说道,语气当中尽是无法,也尽是伤怀和苦楚。
因为我瞥见孟婆竟然就在我身边站着!
说话间,孟婆手腕一翻,握着金碗,横在空中,碗口蓦地朝向我们,又是万道金光打来!
我往他手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他手中正举着一杆旗幡!
没瞥见金碗,我却瞥见了陈护法站在我身前!
不要说跳出去了,就连走步的力量都没了!
“是吗?”孟婆嘲笑一声,道:“那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我孟婆修持无数光阴的金碗短长,还是那第一人神相练就的破旗幡子霸道?!”
“就是这个!”
“你,你……”
我仓猝将阴阳镜拿了出来,朝着那孟婆照去,口中喃喃念诵道:“祖宗在上,祖宗在上,让这家传的宝镜快快显灵吧,显灵吧,助我们一臂之力啊!”
“是都会王!”
全部大脑都“嗡嗡”乱响,胀痛难当。
我不由得一阵懊丧!
“陈护法!”白雪大呼一声,又扭头跑了归去,我也是大惊失容,跟着要畴昔。
“啊?”我一愣,随即又有些觉悟,仓猝朝着陈护法那边看去,只见那边和陈护法对阵的孟婆还在!
“陈护法,她必定不是孟婆!如果是孟婆,如何会脱手伤你?”白雪俄然叫道:“你要尽尽力脱手啊!不能一味相让!”
我仓猝转头去看,却见陈护法和孟婆的身子早已经分了开来,陈护法捂着胸口,面色暗澹的站在那边,孟婆一动不动,背对着我,我也看不清楚她脸上究竟是甚么神采。
司马貌和白雪一看,也都骇然变色,司马貌道:“不好!那杏黄旗的法力非常,但是陈护法的道行有限!已然是没法掌控那杏黄旗了!就比如一个只要一千斤力量的人,却拿了一柄一千零一斤的剑来对敌!太勉强了!”
“我是真的。”那孟婆淡淡说道。
这金光照在我身,刹时便将我一身的力量全都溶解殆尽!
“好你个姓陈的!”孟婆瞪着陈护法,眼中几近要冒出火光来,道:“你埋没之深,竟然一至于斯!神相杏黄旗竟然也在你的手上!”
陈护法却一摆手,喝道:“我没事!”
我晓得玄色为阴,红色为阳,在阳间对敌,当然要以玄色!
司马貌看着陈护法,目光中美满是扣问的意义,就算他不说话,我们也都能看得出他是在问:“现在如何办?”
但是,孟婆的身子却一点一点往前挪动,陈护法的身子却在一点一点今后而退。
但是,照了畴昔以后,这镜子却没有任何反应,那孟婆也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你是真要取了陈归尘的性命!”陈护法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道:“你那孟婆碗,法力无边,就算是入圣的修为,也挡不住天降于身,你竟然施加在陈归尘的身上!你到底是如何了?!你的善心呢?!你的佛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