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泰山王看的目瞪口呆,蓦地间吼怒一声:“你还我宝贝!”
我仓猝俯下了身子,心中暗想:又是一个阎君!此处只要四个阎君,阎罗王、泰山王、卞城王和五官王,都晓得阎罗王长得面黑如锅底,这个面白如玉,决计不是阎罗王!
我吓了一跳,想要躲时,却瞧见金鸡仿佛已经是吓呆了,连动都不动的窝在那边,我仓猝跳下来,抓住金鸡的翅膀。奋力跳开--那巨斧落将下来,砸在地上,收回震耳欲聋的一声响,六合都仿佛在这一刻颤抖起来!
我怕他再拿出甚么法器来,摆我一道,从速又上前,催动五行术,将这阎君锁镇住,然后灵眼觑看,在这阎君胸前袍中一摸,摸出来一柄玉快意,看上去毫不凡品,情知这必然是昔年酆都大帝送给这阎君的法器了,当即支出囊中!
我昂首循名誉去,鲜明又见一道王气冲天,半空中一个白面红冠中年男人模样的阎君,骑着一只六翅飞鹤回旋着飞来,四周乱看。贞厅欢血。
我不由得想到,这莫非是阎罗王包天子?
“哎呀!”我欣喜交集,赶紧上前扶住阎罗王的双手,道:“我刚才还猜是你,本来真的是你!这可叫我喜出望外!你如何在这里?”
那飞鹤本来还惨叫不止,到最后,瞥见一身白羽尽数落尽,当即惨叫一声,竟是双目流血,活生生给气死了!
四周的鬼兵还甚多,如潮流普通,来往涌动,我不想再杀这些平常的兵将,当即伸出两手,一手将泰山王提了起来,一手将那骑鹤的阎君提了起来,都举在空中,厉声道:“我乃是酆都大帝!这两个阎君都已被我活捉!尔等有谁不平?!”
我仓猝止住金鸡,挤了挤眼睛,去看到底是甚么东西,竟然如此大的动静!
一道魂起,奔招魂幡而去了!
周遭的鬼兵发一声喊,纷繁做鸟兽散,四散崩溃。
泰山王吼完这一声,我心中一动,感觉阴阳镜仿佛有感到,便仓猝将镜子拿在手中,迎着那劈天斧一照--劈天斧立时便落了下来,本来大无边沿,落下来时,却只要巴掌大小,被我抓在手中,支出怀里。
那阎君闷哼一声,抬头就倒!
四周一片寂静!
我又伸手,朝着空中,蓦地间屈指一弹,使出五行土法的神通,只见地上轰然一声,扯破开来,落下一个大陷坑,我又喝道:“你们比这地还健壮吗?!”
有了第一个喊的,便有第二个喊得,一时候,四方呼应,从者如云,四周八方,乌压压跪倒了一大片。
我用灵眼去看,见他身上也是王气冲天,而这股王气,翠绿浓烈,蒸腾如云,煞是壮观!
我那金鸡飞奔的快,不过半晌间,便追到了泰山王的身后,那泰山王闻声风声。晓得是我追来了,蓦地间在狗背上一回身,向天一招,只听空中“咔嚓”一声巨响,一道光落,耀的我双眼蓦地刺痛!
我一拍金鸡的脑袋,那金鸡扑闪着翅膀,半飞半跳着,就奔泰山王去了,泰山王见状。催动三首怪犬。回身就逃!
空中那六翅飞鹤瞥见我伤了它的仆人,当即怒叫一声,从空中扑了下来,伸着嘴就来啄我,身边一道金光闪过,倒是金鸡扑了上来,一口刺中那飞鹤的脖子,飞鹤负痛要飞,金鸡嘴快,又是一口,啄住了飞鹤的翅膀,努了努脑袋,早将那飞鹤扯落在地,用铁爪踩中,伸着嘴,一片一片的把那飞鹤的羽毛给拔了个干清干净!
“末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