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一慌,莫非这些阴阳蛇俄然间都想通了,不怕我了?
我恍然道:“本来如此!”
温良摆摆手,道:“你不消在我面前叫他乔大人。明天夜里是不是受了乔坤的气?”
温良道:“谁说我不怕?谁曾见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脱手伤人杀人?我向来都是站在阴处,施以暗手。某某从窗台走下,我施法将窗台上的花盆弄落,砸死那人;某某走上街头,我施法恍惚劈面而来司机的视野,撞死那人……一如刚才我切落巨岩,砸死杨玄一样,实在都是见不得光的鬼蜮伎俩。”
数十只跑的快的老鼠也是“嗖”、“嗖”、“嗖”的从我腿脚中间蹿过,之前还冒死咬我裤腿,拉着我走,现在就像是拿我当了氛围一样。
正在游移之际,一阵“吱吱”的响声也飘进耳中,好熟谙的声音--我心中一动,对了!是那群老鼠!
“当然不是。”温良道:“这一次,这里闹得动静太大了,阴阳两界震惊!麻衣神相陈元方亲身烧了敕令,传到阴司,要我们务必来利用权柄,或抓阴鬼,或灭暴徒。十殿阎君大怒,以是夜里乔坤他们一伙先来看看,白日,就是我们一伙了。”
而阴阳蛇群更加慌乱,竟似是被那些老鼠追的溃不成军!
两个阴兵躬身而退,仍旧是化作两缕墨汁一样的浓烈黑烟,悄悄渗上天下,消逝不见了。
我点了点头,道:“确切有些不好了解。”
“我们不过是十大阴帅之一罢了,本领并非是阴司当中最高的。”温良道:“我们本质来讲,固然称是神,实在不过是鬼。”
温良到:“你在说谁?谁的好事比你做的还多,却还好好的活着?”
我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这可真是平生罕见的异景!
“我不平,我不平气!”杨玄叫唤到:“好事,有人做的比我还多,凭甚么我就这么死了?!他们还都好好的活着?”
哎?不对啊--蛇怕老鼠?
“金合座!洪令洋!无野!”杨玄叫道:“他们恶贯充斥!如何不死?”
话音刚落,我还没来得及挽留一下,就闻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定睛一看,那里是人来了,清楚是先前那些退避我的阴阳蛇群又返来了!
两缕黑烟从地下汩汩冒出,就像喷出来的墨水一样,窜在空中,垂垂凝成两个古时狱卒模样打扮的阴兵,朝着温良躬身施礼道:“拜见温大人!”
“对--哦,也不是。我,我……”我苦笑着摇了点头,道:“说不上来,是甚么感受。只是明天夜里才赶上一干夜游神,明天白日里就见到温大人,我是感觉我此人,到底走的是甚么运道?”
我惊奇道:“可你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现身,你不怕这白天啊!”
“一伙?”我惊奇道:“那如何只见温大人一个?”
我揉了揉眼睛,再次发明,我并没有看花眼。
“本来就如此嘛!以是我们所修的道行,乃是鬼道,你们所修的道行,乃是人道,但殊途同归,本领凹凸,是能够通过对抗来表现的。”温良侃侃而谈道:“阳间、阳间,没有凹凸高低,而是两个平行天下,是相互能够穿越的不应时空罢了。并不是说阳间的鬼就必然比阳间的人短长,以是,我的职责固然是日游神,但,有很多恶人,我是拿他没体例的,启事很简朴,因为我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