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看了看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糠筛似的张五顺,他已经尿了,“走吧,再去马尉盘口看看有没有甚么遗漏。”我对瘦子说道,主如果我实在忍不了这尿骚味儿了。
瘦子揪着头发将张五顺拽起,抽出枪,顶在了那大脑袋上。
张五顺的点子是一家茶叶铺子,说是大地痞,实在就是大黑。
“前次没被胖爷我揍够啊?你是不是活着就没别的乐儿,就好作死啊?”瘦子咬牙道。
连叫几声也没人承诺。
丫的连麻子门是干吗的都不晓得,只是听风声说能挣大钱,不知如何的寻摸到瘦子那,传闻当时态度很放肆,瘦子的性子哪儿能忍他,揍了一顿扔了出去,厥后丫的贼心不死,一向背着给我们拆台,不过也翻不起甚么大浪,我们也睁只眼闭只眼。
“爷!二位爷!别脱手,有话咱好好说!”张五顺脸上茶水鼻涕眼泪鲜血稠浊一片,沙哑着嗓子大声喊道。
“马尉如何回事?”身后瘦子正朝张五顺问道。
“今儿爷运道和这边儿犯冲,来,换换。”
张五顺神采蹭的就红了,一砸手里的杯,身后卷帘门“哗啦”就关了下来,一群痞子冒了出来,手里镐把钢管菜刀七七八八。
开了一会,我对小伙子说道:“来,咱俩换换地儿,你坐我这儿。”
“哟,和我想一块儿了,胖爷我也想到了,这会儿如何办,奔张五顺那儿?”瘦子问道。
刚到饭点儿,就近奔虎坊桥晋阳饭庄先吃了饭,和瘦子开着车回到了老头铺子。
这件事大抵有些端倪了,但我另有些题目。
“我不碍事,一块去吧,我也想看看马小子何为么妖呢。”黄老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