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事儿你内心有个数就行了,家全说了,别在真真面前提。唉……我们都是女人,女人的苦只要女人最体味啊。”
“话是这么说啊,可我一个做婆婆能如何样?总不能因为人家女人不生,就叫家全跟她离了吧,这类缺德事我做不出。您白叟家,也做不来吧……”
“管他!”蔡大娘一脸的无所谓,“现在就算他将天给捅了,我都懒得管他。结了婚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我啊,心放的坦坦的,从今今后一门心机给我的小孙子缝衣裳去。”
厨房里只剩蔡家母女二人,两人无声的笑弯了腰。
房门“哐当”一声被人撞开,蔡国雄黑着一张脸,就这么挡去了大片亮光杵在了厨房门口。
母女俩相视一笑,越笑越畅快。
他按了按太阳穴,深深的吐了口气,尚未从浑沌的睡梦中完整复苏过来。
那一脚也够很的,踹的蔡国雄闷哼一声,当即炸毛。
“娘啊,你不刻薄啦,岂止一小块,我明显看到你趁我老舅不重视,又割了一大块,然后将残剩的一小块用纸胡乱包了塞给我舅了。”
“哎,这你可曲解娘了啊,娘可不是那种封建思惟老固执,我这不是怕如果孙女的话万一像了你弟,那将来不好找婆家啊。瞧我这繁忙命,才刚忙完儿子的事又开端忧愁孙子辈的事了。对了,真真有信儿了没?”
就在蔡国大志里还在打着鼓的时候,厨房里蔡大娘一边煨着汤一边倒和蔡大姐笑闹开了,“你老舅给的药劲也太大了点,昨晚折腾完了不敷,今早还闹了这么大个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