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很想登陆去给郑海飞打个电话,便说:“我要上去。”
他们的船到达马六甲海峡时恰是傍晚,肖曦看着一轮庞大的红日从安静的海面上缓缓滑向天涯绝顶,仿佛一枚庞大的咸蛋黄,还是起沙的那种橘黄色。赤道海面的夕照壮美得的确无以复加,肖曦绞尽脑汁,找不出合适的词语来描述面前的美景和心中的震惊。他痴痴地望着那轮落日,内心想的则是郑海飞,那些年,他应当也看过无数回如许的夕照,他们超越时空,看这一样的风景,这算不算射中必定的缘分?如果能一起等待这日落月升,人生该多么无憾。
沈良品说:“能够啊,有海员护照就行了,登陆签。”
肖曦涓滴不受打击,喜滋滋地说:“如何能够一样,云是不一样的啊。再说就算是一样的景,取景的角度也不一样,拍出来的结果还是不一样。”他带足了内存卡,不怕不敷用。
“嗯。你如何晓得是我?”肖曦听到郑海飞的声音,甜美地笑了。
肖曦傻乐不作声:“我去给我妈买点礼品。我们下个目标地是哪儿?返国吗?”
肖曦发明母亲闻声本身的声音像是遭到了惊吓:“用公用电话打的,我在新加坡啊。”
肖曦从港口解缆的时候还是夏季,等他晕船症好转,能够上船面的时候,发明季候已经完整窜改了,不但不消穿棉衣,就是毛衣都穿不住了,因为实在是太热了,船进入了热带,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轮船和大海,热得人只能穿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