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海飞明白过来,乐了:“我刚拍到你身上了?难怪不疼。”
此时钓虾馆里已经没甚么人了,只要他们几个,郑海飞从速伸手搀扶住歪歪倒倒的肖曦:“你如何归去?”
肖曦推开他的瓶子,大着舌头说:“不喝――嗝――儿,我要回家。”说着站了起来,东倒西歪往外走。
肖曦还给每盆多肉都插上了标签,以便为客人做科普。他现在最高兴的事,就是发明钓虾馆的客人对多肉表示出猎奇和兴趣,这个时候他就会不遗余力地跟人先容多肉、保举隔壁的多肉大棚,比先容如何钓虾还要主动。
对给郑海飞的大棚做鼓吹的事,肖曦表示得前所未有的主动,他本身掏钱买了一批标致的花盆,从大棚里拣最标致的普货移种了一批,搬到了钓虾馆,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夏天是分歧适移植多肉的,但是有郑海飞这个固执的后盾在,肖曦有恃无恐,完整不担忧多肉会挂,归正有人能清算残局。
郑海飞也过来了,这是他第一次来钓虾馆看球。肖曦本来是不存眷中超联赛的,因为郑海飞过来看球,便留下来陪他一起。郑海飞没吃虾,只拿了瓶啤酒在手,坐在人群后看球赛。肖曦看着四周吃吃喝喝的人群,跑到厨房去,让厨师炸了一盘花生米,然后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戳了一下郑海飞的胳膊:“郑哥,吃花生米。”
肖曦便被这两小我拉着喝酒,他酒量不太好,才喝了几杯就醉了,他喝醉了酒就一脸傻笑不说话。大刘和郑海飞逗了他一会,两人持续喝,大刘的酒量是在饭桌上熬炼出来的,酒量好不希奇,但是郑海飞的酒量却像个无底洞,不管喝了多少,神采都非常安静,也不发白也不发红,一向都很淡定
幸亏裁判也还是公证公允的,鉴定是个越位球,这群人的确要敲锣打鼓载歌载舞了,就连一贯沉稳的郑海飞也镇静得在肖曦大腿上用力拍了一下。那架式美满是不晓得那是肖曦的大腿,肖曦疼得嘴直咧咧,也不客气地在郑海飞腿上回敬了一下,郑海飞的短裤缩到了大腿上方,肖曦那巴掌直接拍在肉上,他也没占到便宜,手生疼生疼的。
大刘打了个酒嗝:“没有,我这就一个歇息间,柱子住着,一会儿我还得跟他挤。”柱子是钓虾馆的厨师,他住在钓虾馆。
肖曦一看此人的反应,顿时翻了个白眼:“那你本身刚才拍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