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甚么不是我?”柏寒绝望地问。
柏寒差点要吐血,他的眼睛都红了,咬紧牙关问:“为甚么?!”
肖曦闻声那头响起了啪嗒的脚步声,费默的声音再次响起:“没事,别理他,就是个醋缸子。你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必然有甚么要紧事,说吧。”
不过畏首畏尾不是肖曦的赋性,他想了想,翻出费默的电话,拨了畴昔,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费默打电话,电话响了七八声,就在肖曦觉得打不通的时候,那头终究被接了起来:“喂,哪位?”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
肖曦大窘,咳了一声,说:“没有,你想哪儿去了。我挂了啊。”
肖曦一想,可不是忘了吗,当时因为要给柏寒拍照,成果让郑海飞受了那么大的罪,差点连命都搭上了,便说:“本来是要给你拍照的,不过出了点变乱,我还没来得及拍。”
柏寒的声音有点冷:“肖曦,你是不是感觉我对你来讲挺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