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曦呼吸一滞,抓住了郑海飞的手,声音都嘶哑了:“你摸哪儿?”
买好早餐,肖曦将郑海飞的那袋包子给了他,然后朝他摆摆手:“再见,我去上课了。”
肖曦目送郑海飞分开,跟张潇然没话找话:“你给鹏哥提的甚么宝宝的悟性?”
肖曦扭头一看,竟然是张潇然:“你们明天如何想起吃早餐了?”他们宿舍的几个室友全都是夜猫子,早上第一二节课几近是不上的,以是也极少吃早餐。
新学期终究开端了,到了大四,忙考研的考研,忙考公事员考公事员,忙找事情的找事情,最安逸的天然是那些去处已定,不消担忧前程的同窗,每天睡到天然醒,课是想上就上。肖曦既不考研,也不考公事员,事情也不忙着找,黉舍跟某些船务运输公司有合作,每年都会签一批优良的毕业生,肖曦的成绩充足被保举,他就好整以暇等毕业。
郑海飞很快接过话头说:“明天他陪我去见了个客户,晚了,就回咱家来了。”
郑海飞停好车,走过来在肖曦唇上用力吻一下:“去沐浴睡吧,早点歇息,明天还要夙起。”
这是肖曦洗过的时候最长的一个澡,也是洗得最刺激最*的一个澡,固然他平时也会打□□,但跟别人替本身打的感受比起来,那滋味实在是天壤之别。洗完以后,肖曦的腿都是软的,被郑海飞半拥半抱着回到房间的床上。
张潇然说:“嗨,一只血宝宝,鹏哥要送给南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