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尘想起了之前老常对他说过的一句话,有些位面任务,只要经历过了,哪怕没有获得任何嘉奖,也值得了。有些东西不是能量币和卡片能够衡量的。现在的王逸尘对此深觉得然。
战役是残暴的,特别是冷兵器期间的战役,对兵士的心机绝对是个庞大的磨练。
究竟上,这一天的攻城战对王逸尘的心机打击也并非是没有。当人的头颅像西瓜一样在面前爆开;当各种杀人凶器如山普通的在面前挥动;当不似人类的惨呼声凄厉的在耳边回荡;当那些打得刀断矛折的人们像野兽一样用爪子,用牙齿残暴而耐久的相互伤害的时候……王逸尘一样也会感觉震惊和惊骇。
“噗嗤!”狠狠的劈开了一个羌人大汉的脖子,将兀自捂着脖子在那手舞足蹈的挣扎的羌人大汉一脚从城墙上踹下去以后,王逸尘只感觉面前一阵金星乱冒,差点没直接摔下城去。
幸亏,王逸尘或许没有太强健的身材,太聪明的脑筋,品德甚么的也就马草率虎――比来仿佛另有往回掉的趋势,打到现在别说卡片了,竟然连能量币也没有爆出来――但他并非一无是处。上天给了他一颗充足固执的大心脏。
过后,也曾有熟悉的兵士问这小军官为何对王逸尘如此另眼相看?小军官拍着脑袋很苍茫的答道:“老子也不晓得是为甚么,总之老子一见到他,就感觉好赏识他,为他干甚么都行。但为他挡完那一刀以后,俄然又不赏识他了……大抵是脑筋进水了吧。”
这一场攻城战从拂晓时分,一向打到了午后。羌人在鹑觚小城下丢下了无数具尸身后,终究如潮流般的滚滚而退。
也难怪,主游戏空间内会有那么多宁肯自散光环,宁肯活的低声下气苟延残喘,也不敢持续游戏的游戏者乞丐。很多人,的确底子没法适应如此残暴的战役,强行逼迫他们在这类残暴的环境中保存,那就只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