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时，玉佩可在你身上？”
罗将军：“有三个。先是魏国公府的小公爷，后是张家蜜斯，最后是裴驸马府的至公子。”
“国公府的？那但是大人物。”老伯惊奇地昂首看了眼楼湛，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明国公府，脸上闪现出高傲的神情，“不过我儿子在国公府里当差，很得大总管看重，老头我虽说不是很熟谙总管大人，但也见过几次，还一起喝过酒。如何，小丫头，你想进国公府里当丫环？”
如此……那之前的猜测都对上了。
楼湛走出阴暗的缧绁，面前一亮，明丽的阳光劈面而来，刺眼灼目。她伸手遮了遮眼睛，半晌，适应了这光芒，看清火线事物。
然后淡淡开口：“表哥，你来了啊。”
楼湛：“谁？”
都已经是辰时，他却还在呼呼大睡。
楼湛的话音立即一转：“……表哥，此番真是多谢了。”
楼湛有些走神，无认识地望向靖王府的方向，没有重视到身后的门已经开了。
听了楼湛的描述，老伯的神采一肃：“小丫头你可谨慎点！国公府里没有那样一个总管！总管大人膀大腰圆，才不是一个身材中等的人！”
楼湛如有所思地看了会儿明国公府大门，转过身，淡淡道：“一大早就打搅您，真是不美意义。老伯可否温一壶酒上来？”
楼湛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冷酷开口：“楼息，别装了。”
罗将军开朗一笑：“这倒是荣幸，我那位同僚喜好别致事物，前不久买了块西域怀表，前夕看到那三位时，都看了时候。别离是戌时末，亥时正，亥时末。”
楼湛思虑一瞬，安静地点了点头：“前几日有一名配着腰牌，穿戴灰色衣服，中等身材的人来找我，问我想不想进明国公府当丫环，每个月有一两银子。”
果然是同靖王府普通，沐浴圣恩，破得眷宠。不过……就算是太皇太后的后家，也没有靖王府的荣宠无穷，在云京，不管靖王府是否空落着，其风头都是无两的。
“这位……女人？”
楼息没有说话。
言语间非常高傲。
被他微微噎到，楼湛皱了皱眉：“楼息，你非要和我对着干才欢畅？”
呈现的人和楼湛想的差未几。
……
“那……您对明国公府常出没的总管熟谙吗？”
罗将军舒了舒眉头：“另有，前夕卖力巡游城西河岸边的兄弟有看到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