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琛神采一沉:“严远,你是在自寻死路。”
都怪阿谁女吏。
楼湛心中正微微沉着,冷冷看他一眼,悄悄吸了口气,点头道了一句“多谢”,便直接忽视他,抬步走出了前堂。岚姑正在外候着,楼湛抿了抿唇,低声叮咛:“备马,我要去宫中一趟。”
裴骏固然长得像他,但脾气恰是他最痛恶的。裴宛固然比较温婉,却长得太像萧凝。他对这两个孩子,一向都是冷视的,正如同冷视萧凝。
严远恶狠狠地盯着裴琛,眸中是毫不粉饰的杀意:“晓得,我当然晓得。谋逆,那又如何?那金銮大殿上的宝座,又如何能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能够坐的!”
严远低头掩过不耐之色,语气还是如平常那般,“京中现下并不平安,我带你们分开,是为了庇护你们。”
“严远,你把我们一家三口带到山里来做甚么?”萧凝皱起眉头,居高临下地瞪着严远,还是一派盛气凌人的高高在上公主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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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严远!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