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用着饭,蒋帆俄然笑道:“下官后院处有一个热汤池,逛逛停停了一日,想必御史大人也累了,不如用完饭后去轻松一番?”
萧淮皱眉:“其别人呢?”
陆远。
身着四品大员绯色官袍的年青男人敲了敲桌子,一挑眉,笑容阴沉沉的:“如何,你还不信我?”
他并未见过萧淮和楼湛的边幅,难以辩白面前的到底是真的监察御史,还是假的监察御史。
固然看起来是人模人样,像是云京来的,但如果被发明了,会死得更惨吧?
仿若被毒蛇冰冷的盯上了般,楼湛悄悄皱了皱眉头,仍旧目不斜视,紧跟萧淮身后。
人都是有*的,只要好处够高,还怕堵不住他们的嘴?
“既是太守大人美意,部属二人,却之不恭。”
“都是一群只会叫唤的罢了。处理当然轻易,杀鸡儆猴。”蒋帆描述素净,端倪里颇带杀机,染得笑容也显得不怀美意,“话说返来,折腾了这么久了,那东西你们还没找到?”
“那看来是被他们逃脱了。”黑衣男人叹了口气,很有些绝望,“传闻太皇太后和天子都很宠嬖阿谁病秧子,好不轻易有机遇杀了他,竟然两次都失手。如果他死了,多少都能有点用呢。”
一大朝晨,太守府的大门就被人敲开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推拒,就显得过分决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