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楼湛一个趔趄,差点滚到地上。
楼湛:“……”
揉了揉太阳穴,楼湛摇点头,出了客房,正想去敲隔壁的房间门,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内里翻开了。
楼湛表情庞大:“……”
女子一听,赶紧指了指萧淮:“这个也绑了!”
“你们走的这条路,是我黑云寨修出来的!”那女子骑着马儿,气势凛然,“要想平安然安地畴昔,就交前程费。不然,就给老娘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楼湛想着旧事,不自发就出了神。
话未说完,背面传来个声音,将她的话打断。
楼湛俄然有点崩溃了:“有话好好说!我实在……”是女子……
这女人看着固然气势唬人,清秀的端倪间却没有甚么煞气,那杆花枪看着也是极新极新,极其雪亮,大抵都还没有饮过血。
那跟蝌蚪也似,东倒西歪、扭扭曲曲、乱七八糟的笔迹,让人一看就觉头疼。楼湛一贯嫌弃楼息写的东西,此次倒是忍住了头疼,细细看下去。
萧淮在她耳边悄悄地笑,吐息喷洒在她耳侧,有些细痒。楼湛忍不住动了动头,没想到只是轻微一动,耳朵便直直掠过了甚么柔嫩温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