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一怔,捧着花看向养谦。养谦晓得她心性聪灵,不敢深说,只把至心话当作打趣普通地笑道:“我的mm这么敬爱,不但天子陛下另眼相看,陈伯也喜好,现在你的病也好的差未几了,又将及笄,今后登门说亲的人只怕少不了,哥哥竟有点惊骇呢。”
朱儆揣摩了会儿,叹了口气道:“只不过厥后又给少傅要了去了,他板着脸说甚么敝帚自珍,甚么‘君子不告而取是为贼也’,朕不乐意他苍蝇似的嗡嗡嗡,便给了他,他可还给你了么?”
琉璃点头:“是……”声音悄悄的。
又过几日,就是三月三,上巳节。
冯夫人才忙拭泪道:“是命妇之罪,请陛下宽恕。”
等养谦上了马车,才对琉璃道:“方才陈老伯拉着我, 听他的意义, 竟是松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