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来给你措置伤口的那位蒋玉清蒋大夫说,你如果想好好的规复伤口就必然不能做房事,起码再伤口规复的期间,绝对不可。”
“我和我的合法老婆男欢女爱,为甚么不可?何况还是我老婆主动勾引我的,如果不满足她,我还是个合格的丈夫吗?”
哦?本来耳朵也是吗?
温良面上的笑意更加鬼灵精怪了,她干脆一只手揽在司越的脑后,另一只手则以荏弱无骨的力道悄悄的揉捏着司越的耳垂,刮擦着他的耳廓,而嘴里的丁香小舌也完整没有放松,不断的挑逗着司越,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你……你不能……不可的……”温良语无伦次的,磕磕巴巴的答复道。
本来他竟然怕这个!温良仿佛已经看到了本身胜利的曙光。
看模样仿佛是真的,她竟然这么开阔。
“你,你这是耍恶棍!”温良惊呆了,没想到这类话司越都能说的出口。
“阿谁……这个……”
“玉清是说,如果我想好好规复伤口的话,就不能在这期间与你同房,对吗?”
“他当然说了,不信你能够现在打电话给他,我包管他会说一样的话!”温良从枕头上面摸出司越的手机,直接递给了他,一脸非常开阔的神采。
司越也当然晓得这类事情,不过他还想持续逗逗温良。
“另有这类说法,玉清真的是这么说的?”司越的眼中透着一股思疑。
“哦?这么说还怪我了?”司越邪佞地挑了挑眉。
“我就耍恶棍了呀,这个天下上我只对你一小我耍恶棍,你应当感觉欢畅才是啊。”司越低下头,悄悄的吻上了温良的嘴唇,在他的唇舌之间展转了半晌,这才重新松开。
而下身本来穿戴的裤子应当已经是在付管家的奉侍下被换掉了,只剩了一条薄薄的男士内裤。
嘴角悄悄的勾起,温良把已经缩返来了的手重新伸了归去,顺带还掠过了司越的鬓角和耳侧,又带起了一轮新的颤栗。
第96章你这是在玩火
司越完整不能了解。
“谁点起来的火,谁就要卖力消下去。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