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炎见安意如撇嘴,内心也在猜想她的设法,但是对于安意如这么前卫先进的思惟,皇甫炎多数是想不到的。
“但是还不等我这么做,却渐渐发明左之通跟之前不大一样了,不管是在朝堂还是暗里,都有了很大的窜改,因为他是我太傅的半子,我对他还是很体味的,他这小我固然不算刚正不阿,可也算是个有原则的人,即便常日里也会收一点无伤风雅的小礼,但是对朝廷还是忠心耿耿的。”
皇甫炎点点头,道:“嗯,银河的事情,的确是谆儿和左之通所为,不过你也不必担忧,银河没事,我已经将他安排在安然的处所了。”
“别的,刚才在见你之前,太子的确找过我,但是他是跟我探听你招我入宫的启事,想来他对你也有狐疑吧。”安意如解释道。
皇甫炎不由得笑了,这个安意如还真是特别,想当初他逼着战连成结婚的时候,还真没想到安意如会这么特别,当得知连城选定了岭南安家的令媛时,他也曾派人去刺探过这个安意如的信息。
这下皇甫炎的惊奇可不是一点半点了,他不由问道:“你为何直呼父亲的名号,并且语气冷酷,另有,刚才谆儿找过你了?”
安意如这才想起皇甫炎刚才直接来找本身了,启公公能够还没来的及奉告他这件事,便解释道:“关于我和安长天的干系,并不是只要父女这么简朴,这件事情庞大又不轻易解释,等今后偶然候,我再渐渐跟你解释,只是有一件,安长天并非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