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望着安意如变了的神采,不由问道:“如何?这几个字有甚么特别含义吗?”
安意如一愣,这步摇上有字?她竟然向来没有重视过,忍不住偷偷去看那步摇,公然在白玉簪上,浅浅的刻着“雨晴问天”四个字。
“是啊!如何了?”安意以下认识的回道。
“拯救仇人?”安意如猜疑的瞪大了双眼,不是慧通大师救了本身吗?
本来是如许啊!安意如了然,随即对中年男人的防备心少了一些,既然他救了本身,应当就不会害本身,因而她又暴露笑容,对他道:“这么说来,真是要好好感激您了,不晓得您如何称呼?”
雨晴?她记得战连城的姑姑,战龙堡的大蜜斯仿佛就叫战雨晴,莫非说这簪子是她的?但是战连城为甚么要收藏着本身姑姑的金饰?她不由想起开初刚逃出战龙堡时在堆栈茶社听到的传言,十四岁的战连城怒灭*庄,启事恰是因为*庄少主轻渎了战雨晴。
“女施主,不得无礼!”
“感谢!”安意如也暴露一个笑容,随即一敛,道:“不过,我的勇气不需求别人赏识。”
不是战连城喜好本身的姑姑吧?安意如不由被本身这个设法惊出了一身的盗汗,神采也变的欠都雅了。
“哦,没甚么,只是这步摇上有几个名字,非常独特,感觉有些希奇罢了。”中年男人幽幽道,口气里有些说不出的失落。
“安意如?”中年男人略带谨慎的念着这个名字,仿佛想到了甚么。
安意如脸上始终挂着甜甜的笑,不过她内心已经在腹诽不已了:面前这个黄伯伯真不晓得是个甚么人物,仿佛聪明的紧,她说得这么隐晦,都被他才出了企图,现在不但本身想晓得的没晓得,反而被他反过来操纵了。
中年男人望着安意如滑头的眼睛,对她非常喜好,忍不住笑道:“我姓黄,你叫我一声黄伯伯就是了。”
“是,黄伯伯,不晓得您府上在那里?我想他日等我养好了伤,登门拜访您,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安意如说的诚心,实在心中打着别的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