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政想了想,说:“既然要震慑,不如更加狠辣一些,让大师有所害怕。”
下午,赵文政就下了口谕,染春为别国细作,各宫若发明形迹可疑之人,可告发给小木子,不然一宫连坐。
命令全宫揭露揭露的是他,命令严禁听信风言风语的也是他。玉如妍听到这个动静后,轻叹一声,赵文政的确是生长了――帝王之术,大略如此。本来玉如妍惊骇局势节制不住,几次想进宫求见,都被赵文政回绝了。
玉如妍哼了一声,没有接话。固然这一个月来,唐云落在清查细作之事上建功不小,赵文政也有所犒赏,但是事情已经结束了,这家伙还是赖在这里不走。时不时地就拿本身喝毒药的事当背面课本,教诲杨楚亭的两个孩子。玉如妍恨得牙痒痒。
玉如妍道:“还不晚,她在宫中必然有翅膀,静姑姑的事就足以证明。”
玉如妍笑道:“我本来也就没想人赃并获,不过是一场心机大战罢了。皇上命令搜宫也罢,放出风声也罢,不过是一种精力上的震慑。谁内心有鬼,谁天然会暴露马脚。”
唐门自夸用毒天下第一,有些毒药会令人痛不欲生。被揪出的几个怀疑犯关在天牢内,唐云落只用了几味中药配成的毒,就令天牢内哀嚎一片。
“你这是过河拆桥,上房撤梯子,做完法事不要和尚。”唐云落调皮话一通一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