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有何良策?”萧飞卿问。
赵玄方说:“萧大人身上有伤,还是我先行一步吧。”
“这已经是孤注一掷了!”玉如妍道,“大人,局势告急,还望大人权宜措置,早作定夺。”
玉如妍随口问道:“萧大人,我有一个题目,我一介女流,没有兵权,没有技艺,为何你们三小我会来找我?”
玉如妍有些踌躇,毕竟萧飞卿身上的伤还没有病愈。
“太傅自三年前去官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这几年您还好吗?”方金问道。
萧飞卿虽是文官,却因习过武声如洪钟,喊道:“大胆,本官乃户部侍郎,这位是当朝太傅。现在都城大乱,我二人有十万孔殷之事求见方将军!你等速速通报,如果误了大事,他们百口的性命都赔不起!”
守城兵士听是户部侍郎和太傅来了,担忧真的有事产生,速速命人禀报。一会儿,方金将军快马加鞭从府邸赶了过来,翻开城门迎二人进城。
杨楚亭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了。”
方金狠狠地用拳头砸向桌面,仇恨地说:“这个贱妇,竟然如此大胆!”
杨楚亭安排完返来,刚一进帐中,就闻声了玉如妍的话,立即辩驳道:“太傅,守城雄师没有兵符,只怕变更不了啊!”
赵玄方点头道:“太傅言之有理。此番对于我们来讲,都是孤注一掷,成与不成都在此一搏了。”
“太傅一起谨慎。”
城楼上的兵士喊道:“大胆,你们是甚么人?没有见到城门已经下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