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卿道:“先皇驾崩俄然,也从未废太子,统统都是妖后的诡计。她与左相于炜串谋,矫拟圣旨,想要窃国篡位。”
在城楼上设有小型的会客堂,方金听到守城门的兵士回报,本来将信将疑,但看到二人在城门外等待,心中一沉,只道不好。
萧飞卿道:“我想,先皇一向在派人暗中查访您,这也为明天我们能这么快找到您,埋好了棋子。”
“太傅自三年前去官后,就再也没见过了,这几年您还好吗?”方金问道。
萧飞卿道:“先皇对太傅有知遇大恩,太傅与太子政有七年师徒之情,如果晓得朝廷遭遇剧变,定不会不管。太傅聪敏非常,定能助我等一臂之力。以是事发以后,虔诚伯第一时候就结合我等去找太傅了。”
玉如妍看了世人一眼,说:“倘若太子政被妖后囚禁在宫中,我们想要与他获得联络就要突破重重宫禁,以我们目前的情势来看难于登天。但是太子政如果被迁往永城的行宫,妖后不会把多量的兵力放在行宫的。一则太子年幼,二则她定会觉得我们把重心放在了都城。”
方金不由有些难堪,道:“但是,如果没有兵符……”
赵玄方点头道:“太傅言之有理,只要太子政在永城,或者是在去往永城的路上,我们想要救援或者跟他获得联络,就好办多了。”
杨楚亭安排完返来,刚一进帐中,就闻声了玉如妍的话,立即辩驳道:“太傅,守城雄师没有兵符,只怕变更不了啊!”
赵玄方点头道:“太傅言之有理,我们的确要谋齐截番。”
“太傅有何良策?”萧飞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