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件事不要张扬出去,我到要看看,这个陈然之想安生顶着脑袋时,还能翻出个多大的浪来!”
偌大的两江总督署里,曲径通幽。满目标风景,新奇的风情,或许就在不经意的立足间,就有一段悠长的旧事,它穿越光阴的长廊,风尘仆仆的袭来。飞檐、长廊、小桥、流水……对于府中的统统,前后两次出任两江总督的刘坤一早已够了,至于这两江总督署的故事和过往,一样也厌了,苦心运营、如履薄冰这八字或正应了刘坤一此时的表情。
“如何?”
虽说保住了大清的半壁江山免于战祸,外头的那些个士绅劈面说着“大人贤明!”一副哥功颂德的模样,可背后里却说着“东南诸督无君无父,拒不奉诏,不解君忧,实为背叛!”,今这个倒在一年留洋二十三载的后生那获得附和。
年刚过的,腊月二十九的大街上的人流仍旧一派熙熙攘攘的模样,穿着光鲜的士绅与面带菜色的北方灾黎一起在这千年古城的街道上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年虽幼,久居洋,到明几分事理!可贵!可贵!”
面色一敛,笑声一止,刘坤一的话声一变。
“骨子里全不见贤人丝许教诲,反倒多些洋人才有的利气。”
考虑着刘能贤把先前本身隐去的一段说了出来,一样是刘能贤最赏识的一点。
“哦!”
“哦!”
话到此处,刘坤一不由再叹一声,心叫着可惜。
看到伯父眉头一展笑开了,可贵见伯父欢畅的刘能贤忙接着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