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打动是哄人的,因为……多么的言情啊。
我说:“你小小年纪戴甚么墨镜?你一只手上戴两只戒指干吗?头发养那么长,遮住眼睛,丢脸死了!”
小弟被我说得低头沮丧,坐在副驾驶的男友低着头哑忍着笑。
此次去英国,返来时小弟也跟着一道回了国。
不过比起我,徐微雨的安然感仿佛更加完善,他出门老是要再三问我:“清溪,我带钥匙了吗?清溪,打我一通电话,我感受一动手机在身上吗?”
提及小学,有一次回母校,我在一棵之前常常跟朋友靠着说话的梧桐树上看到用小刀刻的两个名字——
只不过,故乡的梧桐是市树,传闻是受庇护的。徐少爷,费事下次写名字,你能不能把我名字写在你上面啊,我好没安然感的。
小弟吓了一跳,瞪着我,大抵电话那边的人问他如何了,他委曲地回:“my dear sister……”他想了好半天,“她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