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我们和林海建的车一起到达了省厅大院。
很快,枕后的一大片稠密黑发被我剃光了,一处头皮的分裂伤清楚地呈现在面前,主检法医和我看过后几近异口同声说了句,“挫裂伤。”
因为事情后措置的第一起案子在业内小驰名誉,省厅的主检法医见到我以后叨教带领同意了让我参与到此次尸检中。
紧接着,我又共同主检法医查验了死者的躯干部分,一片血肉恍惚让人不由唏嘘,那么标致的人就这么变成了一团混乱的血肉。
这趟边镇之行,我还真是收成颇丰。
我和省厅的主检法医一起走进了设备先进的解剖室,筹办连夜完工。
一个小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