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看着他抓住我胳膊的手,还是苗条的手指,完美的手型,这统统如果被我医大的传授看到了,必然会说这类手天生就是用来握手术刀的。
这段上坡路是从派出所回堆栈的必经之地,莫非他特地守在这里等我,可我都没发觉到他的存在。
我接过手机,刚喂了一声,手机那头就传来小女孩有些哭哑的说话声,“喂,左阿姨吗,是你吗?”
“你连走平路都能跌倒,拿动手术刀手就不抖吗?”清冷的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划过,我的身材也被一双健壮的手抓紧,重新回到了直立状况。
“我是想说,想说……我妈妈跟我说过,说如果有一天她不能在我身边了,我另有一个妈妈会对我好的,妈妈奉告我阿谁妈妈叫左欣年……我看过阿谁妈妈的照片,妈妈给我看的……跟阿姨你长得一模一样。”
曾念那只受伤裹着纱布的手也覆在了我的手上,他很利落的帮我把手拿开,没有丁点踌躇,“年子,我有事找你帮手,是团团的事。”
稚嫩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怠倦,和孩子的年纪实在太不符合,她这么大的小女人不该有如许的声音,我内心一疼,顿时柔声答复说我就是,团团有话就跟阿姨说吧,说甚么都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