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皇上这么宠你,左不过是说几句话的事情,就这么委曲你了?”
……
接着,阴云掩蔽了日头。
但是,这回也闹得过分了。
这时,宫里寺人前来传旨,玉贵妃传钱氏进宫,两人的比武这才就此停止,钱氏仓促换了衣服出去了;过没多久,老太妃的旨意也到了倒是请老夫人入宫。
“这些年,我总想着,家和万事兴,再说,当初盛儿也的确有对不住她的处所,这些年也萧瑟了她很多。她爱掌权,就让她掌好了。归正我年纪也大了。不想再掺杂这些小辈的事情。可现在,侯府给她整成了甚么模样?再这么下去,我们永平侯府真要给她搞得遗臭万年了,这叫我和老侯爷两个如何有脸到地底下去见列祖列宗啊?姐姐,你不晓得,老侯爷都给她气得吐血了,你说、你说,我们对她一让再让,她如何就这么不晓得好歹,越来越放肆了呢?”
宁太妃大惊,晓得这个mm夙来好强,本日竟然作此姿势,必定受了天大的委曲,忙握住了她的手,问道:“mm,你究竟怎啦?为何如此悲伤?但是为了谢家属人?这也不消太担忧,他们当然闹得凶,但是,有皇太后、有皇上在呢,他们也不能真拿你们侯府如何样。唉,只是,钱氏这事儿,实在做得太……,唉,mm,你也太不体贴府里的事了,竟然让她整出这么离谱的事来。让皇太皇、皇上也跟着难做人。这天长地久下去,老是不免叫民气凉啊。”
老夫人问道。
玉贵妃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钱氏这一日本来就不顺,再听到玉贵妃如此说,一时委曲全涌上了心头:“你觉得我爱把事情弄成现在如许啊?我不也想把事情办好吗?
窗外明显是晴空,却“轰”然一声雷鸣。
她们家的人向来寿短,父母早逝,就留下三个姐妹。厥后,连排行第二的钱湘云也归天了,只留下了她和这个大姐两个,再加上二姐留下来的血脉柳如月。算起来,就这几个有血脉的亲人了。
归去你又病了几天几夜,差点儿死去,还不是我在医馆面前跪了整天整夜,天高低的雪,都快把我堆上了。这才打动了阿谁大夫,免费给你看了病、抓了药。
这还是第一次,玉贵妃想到当时世人的目光,脸上到现在还火辣辣的。自从入宫以来,她还真没受过这类委曲,不免心中有些怨气。
说着,钱氏就哭了起来:“另有我,当初爹娘去了,你们两个年纪小。为了拉扯着你们两个长大,我是如何过的?乞食、洗衣,甚么没有做过?另有那一年,河里结了冰。你调皮,不谨慎掉进了碎冰里,我又不会游水,还不是一头就跳下去救你。要不是那河水浅,只怕连我一起也死在了那河里,我有说甚么吗?
钱氏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