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好好的一份家业,也全没了,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啊。
“千万不成啊,父亲。”
“奔丧?人都要没找着,奔甚么丧?”
“侯爷!”
就在这个时候,门房里却来报。
非论如何喂也喂不熟。
这个时候,老夫人哪有表道理这些,叫了人,抬了老侯爷回院子请医问药去了。朱传盛天然也偶然闹甚么休妻,跟了去。朱承平也同钱氏说了一声,和朱锦云、肖姨娘一起也去了。柳如月本来要跟去,朱承平却让她留了下来,让她陪陪钱氏。
“不但打你,我还要休了你,钱湘君,你过分度了。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情能瞒得过谁去?这世上,不是只要你聪明,大师都是傻子。明天你犯了这么大的错,你如果对母亲认个错,赔个礼,道个歉,再大的事,也能够算了。但是,你是如何做的?死不承认,这也就算了,竟然对母亲如此无礼。
柳如月大惊,这个姨母,事到现在,她如何就不肯服一句软?莫非她看不出来,这回朱传盛是当真的吗?如果侯爷真休了姨母,那可如何是好?而她呢?姨母被休,她今后就是掌了这侯府的权,又如安在府里的下人和京中的贵妇圈里安身?另有,贵妃姨娘如果是以惩办了永平侯府,今后,永平侯府的出息尽毁,今后得志的话,那可如何办?如果不惩办,贵妃姨娘的颜面又如何过得去?
若她是他的亲生母亲,这个时候,他能丢下她就这么走了吗?另有如月这丫头,刚才竟然也要跟着去。真是,一个也不能希冀,她能靠的,只要本身。
钱氏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朱传盛:“你、你打我?”
这养的就是养的,如何也不是亲生的。
这回特地来奔丧,也算是极有诚意了。
“对啊,盛儿。”
“是啊,父亲,母亲她当然有错,但是,也不至于如此吧?”
“母亲!这个时候,你如何……”
在这类钱氏最伶仃无助的时候,他却挑选了去老侯爷那边。血脉毕竟是血脉吗?钱氏冷哼道:“看,到了这个时候,一家子还是一家子;我们再如何替他们操心,也是外人。”
“盛儿!”
柳如月跪了下来:“老夫人,父亲,我晓得是母亲的错,母亲定也是晓得错了,但是,她生性倔强,我代她给你们赔罪了,叩首了。”
“你、你竟然打我?”
钱氏只是嘲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