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那支三尺多长的红珊瑚?”
“那行啊,我这红珊瑚,有人出了一千五百两我都不卖,这还是两年前的事啊,看你是扬州的才子,给你面子,就赔我一千五百两好了。”
那三个伴计一听,顿时就站了出来。
“师兄,师兄,你如何啦?你应一下我,没事吧?你别吓我。”
“干甚么啊,他都伤成如许了”小娘大声地哭喊道:“他还是一个孩子,还没成人呢,平时赢利都的,都交给他哥打理了,你有甚么事,你冲他哥要去”
“你是他哥?快点,赔钱,一千五百两,少一个铜板我顿时把你们送到官府吃官司去。”钱掌柜被小娘那样一叫,楞了一下,再看一脸是血、那手被陶瓷碎片刺穿,鲜血淋漓的刘远一眼,顿时倒转枪头,一下子抓住刘光的衣领恶狠狠地说。
眼看到一支如些精彩的红珊瑚一下子摔碎,在场很多倒吸一口寒气。
“不可,只是伤了手,死不了人的,我让人把郎中叫来,就在这里看,他打碎了我的宝贝红珊瑚,如果跑了甚么办?”钱掌柜一脸紧慎地说:“他就押在我这里,你们去筹钱,甚么时候筹够一千五百两,我就甚么时候把人放了。”
世人群情纷繁,很多人都有下点幸灾乐祸看着刘远掉的阿谁位置,心想这事如果然的,那有人就真要倒大霉了。
等刘远被扶走后,钱掌柜扭头对刘光说:“还楞着干甚么,闲话少说,快点给我筹钱去,你卖屋卖地也得把钱给我筹齐,要不然,别怕我对你弟不客气。”
“不会碎了吧?”
一千五百两啊,一想到那么大的一笔钱,刘光都想晕倒了。
那块锋利的熏陶片有点吓人,一下子把手都扎透了,但是谁也不敢拨出来,恐怕一拨出来,那血顿时就止不住,有生命的伤害。
“阿福、阿寿、阿禄”钱掌柜大声叫道。
“我师兄流了那么多血,谁帮帮我抬去找郎中啊,求大师了,发发善心吧,刘哥,贵枝嫂,快,我们把刘远抬去找郎中。”小娘一边哭喊着,一边用丝巾包住刘远那流了血的手。
甚么?一千五百两?
红珊瑚本来就是奇怪之物,现在这支三尺多长的红珊瑚,更是可贵的宝贝,个头又大造形又精彩,肯订代价不菲,阿谁阿谁莽撞的年青人要不利了,有人出一千五百两银子都舍不得卖,那代价,必定也在一千五百两以上啊,我的乖乖,一千五百两,在扬州城内,都够买一套带园林的宅子了。
这时刘远吃力地展开眼睛,“勉强”对世人笑了一个比哭还丢脸笑容:“没~~~没事,我~~我还死不了。”
刘光和陈贵枝对视一眼,两人的目光都有点闪动,不过他们没有表示出来,两人一起点头:“好,我们归去筹议。”
“这算甚么,你们看,刘掌柜被刺中的右手,那么一大块陶瓷碎片把手都刺伤了,以我的估计,估计都把筋骨都伤了,十有八九,这手都得废了,不幸啊,小小的年纪,没了一只右手。”
刘光闻言,吓得脸都白了,不过现在轮不到他惊骇了,先看看刘远有没有事再说。
天价红珊瑚?
世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畴昔,只见一脸乌青钱掌柜,正在用颤抖的手在解着阿谁摔了一下精彩的盒子。
一看到刘远那惨况,吓得刘光差点没晕倒:刘远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一脸都是血,也不知另有甚么处所摔着了没有,最触目惊心的是,一块锋利的陶瓷碎片不知如何一下子把刘远的右手手腕给刺个通透。。。。。
“把人给我看好,别让他给跑了,要不然,我扒了你们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