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朗看刘远的目光和睦多了,起码捏死他的心临时没了。
“随便,要不,就来个十八摸吧。”刘远随便地说。
她以为刘远志存高远,以是做事一向都是实而不华,再加上贰内心刚毅,能回绝外界的引诱,这就是他在贸易上获得胜利,但是在文学修为方面也技高一筹的启事,如许的男人,比起那些满嘴口花花,功名未立,乳臭未干,但是吃喝嫖赌己经样样精通的人,不知强多少了。
杜三娘想了想,菀尔一笑:“要不,就弹刘公子前次作的那首沁园春吧。”
“船家,我们家大人被你船上的歌声打动,想登船一睹船上女子的风采,银子不会少你,不知可否行个便利?”三娘正想扣问一下刘远下一曲唱甚么的时候,俄然听到有人大声扣问起在船尾卖力荡舟的老船工了。
千里冰封,
的确就是气死了,虽说青楼、倡寮、花船这一类,都是寻欢作乐的场合,调戏一下美女、喝花酒、狎**、听一下艳曲小调甚么的,这些都普通,出来玩,为的不就是一个高兴吗?不过就是去这些场合,也是分品级和场合的。
“三娘,弹得太好了,再来一曲吧。”秦朗意犹未尽地说。